不止。用过午膳,送走了明家五口后,彤霞可没有什么心情来回味那五个人满是同情的眼神,而是快步奔往了木兰馆,打算和宁骞说些事。这个时辰,自己家的亲戚走了,她那边的亲戚也该走了吧,没外人在正好说话。佟霞是这样想的,所以当进得木兰馆来,看到屋子里清静如夕,而且干净整洁得象是从来没有来过一个人的情景后,不由得就是一怔。尤其是看到,宁骞默默地站在窗边,双目无神的眺望西北方向后,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你的家人没有来?”她一向都是好奇宝宝的,会问很多很奇怪的问题,可今天为什么这样‘体贴’?宁骞想调笑来着,可僵硬的面皮却是让她根本笑不出来。佟霞没有拉她回屋,而是陪她一起站到了西北角的窗边,望着屋外那灰蒙蒙的天空,心里…………唉!自己居然不想家。不是矫情或者嘴硬,真的一点也不想。相比宁骞的想家情切,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没人性呢?但仔细想想后,马上推翻了这个理论。没人性的不是自己,或者也包括自己吧,反正那个家里没个有人性的,既然如此,自己干什么为了他们来说自己的坏话呢?不过:“你家里有什么人啊?”听她给自己介绍过很多关于‘自己’家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听到她说过有关于她的事情。最多的也只是知道,她父亲是明光圣世西北边境白虎关的守将,协管着着一省的军政大权,正二品的提督。汗!不知道这个明光圣世是咋弄的,明明只看到唐朝中期以前的史词,可有些地方却居然还有清朝的痕迹。象这个提督的官职就是满人发明的玩艺儿啊。管它这些干什么?反正自己是弄不懂的。“一个父亲,两个哥哥。我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不象你,那么有福气,母亲居然活到了你嫁人后才咽气。”明彤霞的母亲是硬咬着牙参加女儿的封妃仪式的,可参加完没有两天,便是再也支持不住,撒手西去了。而她去世才不足两个月,彤霞便掉了孩子,然后得了失心疯。很悲惨的一段经历,但是:“你仍然没有印象?”不然不会这样的冷淡,象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佟霞又从她的眼里看到了那种感觉了,遭人同情是件不算差的事情啦,但偶尔一半次,惹惹他人的怜惜就好了,可如果一天到晚都是这种眼神的话,就太烦人了。正要和宁骞表明一下自己的心态时,就听屋外沁烟说话了:“噢,连公公怎么来了?”“明娘娘在吗?”“在,刚进屋没一会儿。公公请进。”说话间,便是把连喜让进了屋内,而听到声音后的宁骞和佟霞也收拾掉了所有的情绪,并排坐在一起,把玩着手上的茶碗。连喜进屋之后,先是给两个主子请安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