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面色柔和,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不禁忘情地喃喃道:“你……真的好了?真的好了!”
夏梓桐脸颊蹭了蹭他满是老茧的手心,微笑道:“是,好了。”
所以,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更要保护我们的孩子……
“我也爱你,影!”萧湜雨用力地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不忘避开她肩膀上的伤口,“我们……我们……”
他低笑几声,突然落下泪来,泣声道:“我们马上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雪儿,他会开心的。”
“……好。”夏梓桐缓缓地阖上了眼,埋首于他的肩窝处,却尝到满嘴的苦涩。
不知,此生还能再见到他们,亲口说一声对不起?还有,她的两个未出世的孩儿……
“我们赶快启程。”萧湜雨寻了一根树枝,用以支撑部□体重量,搀扶着夏梓桐,向山峰的更高处走去。
越往高处,树木渐疏,却依旧望不见尽头。
一路之上,夏梓桐询问了萧湜雨的伤势,知其只是受了些许皮外伤,内伤并不严重,稍安下心。
天渐放亮,视野顿时开阔起来。
二人沾染了一身的霜露,冬日的寒意直逼心扉,宛如夏梓桐此刻绝望冰冷的心境。
夜间,尚能避开那伙人的搜寻,毕竟她身负箭伤,内伤未愈,如今又伤上加伤,而他才动了胎气,实不宜再动武。
可白间,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太阳底下。
若二人再遇到先前那名黑衣人……
夏梓桐握着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挪动手指,探向他的手腕,发觉其脉象隐隐有胎气不稳之兆。她偏头看去,见他抿着唇,面色苍白,似乎正忍受不小的痛楚。
她停下脚步,仰起头,出神地望着头顶那片繁茂的枝叶。
见状,萧湜雨不解地道:“影,怎么了?”
夏梓桐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的右手环上他的窄腰,缓缓地靠向他的身子,柔声问道:“累不累?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萧湜雨点头答应。
二人席地而坐,幸而二人随身都带着一些干粮,可惜丢了水囊,只能勉强下肚。
一顿匆忙的早膳后,夏梓桐轻抚着他的小腹,突然道:“湜雨,你说,我们的孩子将来长得会像谁?”
“影,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还是赶路要紧。”萧湜雨一手撑着树干,欲站起身子,却被她按住肩膀。
只见夏梓桐跪坐在他的身前,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浅笑道:“湜雨,我想好了。等将来孩子出世后,我和你的孩子就叫夏安,犬一生平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