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赔你四只,外加一对黑鹰!”……原来败家子是你啊,拖雷兄。都史阴着脸走过来,蹲在身边瞪了我一眼,然后一手按住我肩膀,一手扯住我袖口。在我和拖雷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嘶”地一声,整个衣袖就被他扯了下来……我当场囧成了一座石像……这,这算什么,非礼吗?那也得他有那个功能啊!拖雷大吼一声,正要冲上去揍人,作案的人却当他不存在地转过了身,蒙古男儿最忌讳背后出手伤人,这下拖雷除了眼冒火星喘粗气之外也干不了别的了。都史一扬手,把我那半拉带着线头的衣袖丢给了他家豹夫,“让家里那些畜生都记住味道。”转头“唰唰”两鞭抽在花豹的尸体上,“本少爷的未婚妻它们也敢咬,把皮扒了送到华……铁木真汗帐里铺地,尸体丢出去喂狼。”我觉得那个时候一定有什么东西扯着我的舌头,以至于鬼使神差地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喂狼多可惜啊,不如我们烤来吃吧。”都史大爷噎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瞪着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他带的那一大队人马自然也浩浩荡荡地跟着走掉了,于是……整个世界顿时清净了。拖雷语重心长地摸着我的头:“华筝,豹子肉不好吃的,四哥带你去吃烤羊。”泪奔,我就这么像一个吃货吗!踢踏踢踏的鞋底声自远而近地晃了过来。“哟,‘徒弟’!”朱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显然对于他家大哥刚才的称呼很是不满。我悲愤地在肚子里默念着诸如“难道我会比郭靖更让你丢脸吗”一类的抱怨,一边勇敢地冲向了柯老大的腿,一把抱住,露出极其狗腿的笑容。“多谢大师父救苦救难救命之恩!要不是大师父大恩大德不言谢,今天我就羊入虎口一去不复返了,大师父你真是大慈大悲有求必应送子投胎的观世音菩萨!”我想柯老大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一定还是第一次和“送子投胎”四个字扯上关系,只见他相当不适地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我的中文水准颇有微词。朱聪作为我唯一的汉语教师绝对难辞其咎,唯恐柯老大忘记这一点,我再接再厉扑向朱聪,“二师父,我学汉人讲话学得好不好?”“好,当然好!”朱聪笑嘻嘻地蹲下身,慈爱无比地看着我,“华筝都会好好地说‘二’师父三个字了,当然学得好!这次‘二’师父一定要好好奖励你!”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