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父亲,银波就感到心头酸酸的,从小到大,自己总是让父亲操心,如今,都已经病倒了,还不能安心。
金波知道妹妹是心疼父亲,但是还是觉得银波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子哪,你要是走了,连你的死活都不知道,你没想过爸爸不是更伤心吗?你没养过孩子不理解。”
其实,一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欺欺人的,就说现在的银波,他以为自己子没有看见父亲伤心的样子,父亲就不会难过,这只是一种假象罢了。
“对了,长秀说,要分家,分了家就好了。”
“姐姐,我要和他分手。”
银波的眼睛望到好远,仿佛看见长秀正在离自己远去,而自己多想追上前去拉住他,可是不可以,她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离开。
“什么?”
“要跟他分手。”这一次,银波看着姐姐的眼睛,态度很坚定。
每家都有自己难念的经,尽管有的看起来表面平静,但也只不过是一种表面而已。
对于金波拒绝用房子贷款给自己妹妹的事,福实很是恼火,本来就看金波不顺眼,这下更恨不得找不到把柄。就把那天仁赫送金波回家的事添油加醋地向正翰打了小报告。
正翰在妈妈这为金波辩解,但是,如果说真的完全相信金波,不在意,那绝对是假的,因为自己也经常看见他们在一起说笑的样子。
面对正翰的责问,不用想,金波就知道是福实从中作梗,新的战争序幕又拉开了。
现在仍然是夏天里最炎热的几天,天气的原因,每个人的火气都很大。柏油马路上的沥青偶尔会粘在鞋底上,就像甩不掉的坏心情。
这一天,正翰回到家中,发现金波还没有回来,就想要去皮萨店接她回来,可却看见仁赫又送金波回家。
一场战争又在所难免了。
“我不想和你吵,你病得不轻,去医院看看吧。别成天疑神疑鬼的。”
金波累了一天,本想回来好好休息,所以根本没有和正翰吵架的意思,转身要去洗澡。
“你以前也这样过。”正翰心中的想法终于在自己不留意的情况下脱口而出。
与人相处,尤其是夫妻,最怕的就是翻旧账,把以前的不快乐久久不能忘记,不信任的态度,足以让所有的美好破灭。
两个人四目相对,正翰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得不恰当,慌忙将眼神一开,不自然地看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