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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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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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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背对着倒抛不好把握方向,把花球扔到男人堆里了,男人们纷纷躲避(据说如果条件允许,男人都不喜欢结婚……),动作最慢的卫翼踉跄了一下,接住了花球,还没回过神来就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袭击。沈枫穿高跟鞋跑太快刹不住,一个脑袋顶上他的下巴,他惨叫一声退了两步,手中花球被沈枫夺了去。     沈枫瞪着他,手中紧紧抓着花球,惨遭辣手摧折的花球如菊花的凋落。     “大老爷们,你抢什么花球?”     卫翼疼得说不出话来,手捂着嘴,眼睛泛着泪花,想要辩白几句,对上沈枫充满杀气的眼神,又焉了……     我其实……     有些同情弱小的……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     我啥也不说了……     洒家这辈子值了     这世界上有一种事情会让人想用四个字来形容——     一夜过去……     别打脸啊!     我是说那霸道无比的三百桌宴席啊!     我原来还取笑秦征有脸盲症,结果发现自己也没有比他好多少,一次看了三千张脸,蓦然回首,我一个也记不住。     婚宴结束后已经十点多了,我虽然名义上是敬酒,但实际上是喝白开水,美其名曰对孕妇的人道主义关怀。秦征喝的是二锅头,兑的那白开水,真正拼命的是周惟瑾他们几个伴郎,帮秦征挡住来自五湖四海好意或者不怀好意的灌酒,一个秦征站起来了,千万个伴郎倒下去了。     沈枫酒胆比酒量大,别人看她豪气干云的模样都不好意思不灌她,只有我知道她看上去清醒实际上已经不省人事进入机械化来者不拒状态了。顾绍看不下去帮她拦了一下,结果两个人一起栽了。     宾客离开后,我和秦征站在中央,颤抖着环视四周,隐约看不到一个直立行走的活人了……     “我们……是溜走啊……还是溜走啊……”我拉着他的衣袖问。     秦征的眸子泛着湿润的醉意,但是很清醒地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走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出来混,就要有被朋友插两刀的心理准备。     秦征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把自己交给他,他把顾绍等人交给酒店服务生。     “让司机送我们回去。”我跟他说,“你喝醉了。”     “放心,我装的。”他满面通红地说这种话,实在让人信不过啊,“我没喝多少。”     “虽然是兑了水,但还是喝了不少酒啊。”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不是兑水。”他开了车门,让我坐在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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