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晃晃悠悠,只当闲逛,当她的脚步停下来时,自己顿时愣住了。有时候人并不知道自己心里所想要的是什么,林青停下来的地方是闻煊成的旧宅,二人一起斗过嘴,生过气,闹过别扭,有过误会的旧宅。
那扇大门依旧破旧着,只是台阶上打扫得干干净净,看样子是经常有人出入的了。
府门两侧挂着灯笼,院内葱葱的树枝悄悄伸出一枝,枝桠上尽是红色的果子,在冬雪的映衬下分外刺目。
“快些把屋子收拾干净,再过几天少爷要带着小少爷回来过年了。”府里传来了林青熟悉的声音,只是声音里稚气稍脱,说话的人是闻三。
“是是,大管家,你看这房子要不要重新漆一漆?”有个男声应着问。
“这些不用了,去年才漆的。把家具换一下。”闻三支挥着那些人干活。
“这有一间屋子,家具早该换了,是不是一并换了?”那人又问。
“这间呀?”闻三反问了一句,好像猛地打了那人一巴掌似地说:“这间屋子不能动,早就跟你们说过了。若是有人动了分毫,少爷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三哥,这间屋子究竟有什么不一样,怎么就不能动了?”那人看样子好奇心很重,接着问。
“你呀,少问两句。这话可不能让少爷听到!”闻三声音沉了几分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林青却站在这一树火红的果子枝桠下愣了。
那间屋子,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应该是自己住过的?忽然又暗自笑道:怎么可能,应该是闻煊成的娘亲的房间吧!能够让他这样宝贝的,必定是需要记住一辈子的事。
林青最后看了一眼那油漆有些剥落的大门,缓步踱出了那条小巷。向前继续走着,来到那间熟悉的店铺前。
这里明显多年未有人来过,院墙蹋了一半,院子里那几间小屋子窗子已然半蹋,屋子里的陈设旧而破,落着厚厚的灰尘。林青推开了歪着的院门走进去。院子本就不大,杂草丛生,人走到其中几乎瞧不出来。枯黄的杂草中,有几只前来觅食的小鸟听到脚步声吓得扑楞楞飞上屋顶,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这个不迅来客,叽叽喳喳地乱着。
那间临街的铁匠铺子的后窗打开着,林青凑上前去看,内空无一物,只有那个大大的打铁炉还立在那儿,破旧的废铁片四下乱扔着。当年那个曾经摆满了各色器具的大架子早已散了架子,歪歪扭扭地站在哪儿,随时都会倒下来。
林青看着仿佛又看到昨日的自己,正站在那硕大的火炉前挥舞着手里的锤子装模做样地打铁,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