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范廷方的威胁,厉焰显得毫不在意,他用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颇为不屑地斜睨了范廷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就算告诉萧帝,你又能如何,再强吻朕一次,最糟糕的事朕都经历过了,朕还怕什么?”
范廷方面色一肃,碧眸收敛,笑得极为阴狠:“是吗,那要是我写信如告诉萧皇后呢,口口声声深爱他的男人,再离开她一年不到,就将她的妹夫压倒在地,到时候你认为她会怎么想?”
厉焰的脸色顿时变得比修罗还要可怕,狠狠地抓住范廷方的手腕,低声道:“你要是敢向皇后透露一个字,朕一定把你绑在天山的石柱上,让群鹰叼尽你身上的最后一块血肉!”
范廷方耸耸肩,表示不以为然:“那也比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看不起好吧?”
“你……”
两人正在相持不下的当口,萧易殊渐渐走进,衣带当风,香飘十米,柳行田连忙道:“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没看见陛下正走过啦吗,还嫌这阵子宫里不够乱?”
萧易殊莲步轻移,款款走来,因天气炎热,只着一件浅白的薄绸长袍,甚为宽松闲适的样子,只是在衣缘和袖口绣着精致的海青色奎龙纹,随意洒脱,自由无拘,萧萧然有林下之风,偏偏又气度高华让人不敢逼视。
萧易殊双手负后,站得如同初春的柳枝挺拔飘逸,闪电般的明澈目光从三人脸上一一扫过,只见柳行田故作自然其实一脸奸笑,范廷方和厉焰二人不擅伪装,冷然相对,就知道必有事情发生。
“怎么,三位今日竟然这么凑巧,一齐到这里赏荷吗?”虽然肚中满腹狐疑,但是萧易殊依然笑得云淡风轻。
“是呀,是呀,今日天气这么好,这么凉爽,老夫看碧荷池中荷花开得甚是灿烂,就想邀请皇后和泓焰帝来看看。”
萧易殊抬头一看,六月的太阳热辣辣地普照四方,柳树上的知了鸣叫正酣,地上好似被烤干了一般,这算是天气凉爽?
叔父也真是的,每次圆谎都颠倒黑白,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有鬼。
萧易殊也不愿当面戳穿柳行田的话,只是将目光停留在范廷方的身上,只见他一张俊脸脸色发青,好似刚才受了一些不该受的闲气,身上穿着萧迦傲少女时候的纱裙,偏偏飘逸柔美,极为合身,而立在一旁的厉焰眼神锐利,不似前一阵子的茫然无助,便心下有些了然。
“廷方,你怎么忽然穿上女装了?”萧易殊抬了抬她春葱似的纤纤玉指,明知故问。
范廷方轻哼了一声,脸色更加黯淡了一层,没有马上回答,柳行田连忙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