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遂他的心愿。
“既然如此,我就和陛下分开一段时日,让陛下闲下心思来好好辨辨美丑。”范廷方毫不示弱。
“好呀,朕整天被你拘着,也觉得怪闷的。你不管着朕,朕正好可以寻花问柳,广纳后宫。”萧易殊嬉皮笑脸的,话越说越毒。
“好了,你们两个够了没有。知道你们两个夫妻情浓,想要打情骂俏,使性子动气的,请回自己的宫里去。老夫这里有病人呢。”厉焰多日不醒,柳行田心里正烦躁着,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嬉皮笑脸,当下就下了逐客令。
眼见柳行田发火,萧易殊吐了吐舌头,笑道:“叔父,朕今日前来可是带了宝贝来的,你要是赶朕走了,那璇玑山的千年紫芝草您还要不要了?”
听闻此言,柳行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面露喜色:“真的,老夫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陛下真的派人去弄了,这可是稀世奇珍呀,陛下您真的弄到手了?”
萧易殊一脸淡然,不置可否的样子,拉着范廷方的紫纱袖管道:“来,帝君,朕和你到漱玉殿打情骂俏去吧,莫要在这里碍着别人的眼了。”
“唉,等一下。”还没等萧易殊走远,柳行田连忙跟了上去,那个俊脸笑得,好似抹了蜜糖一般,双眼弯弯,都眯成了一条缝,把萧易殊的心脏吓得噗通噗通地跳。
哎呦,叔父,您不要有事没事笑得如此谄媚,朕吃不消的。
“陛下,人可以走,东西要留下来,否则老夫跟你没完,你也不想平时无缘无故的就弄一点烂桃花出来妨碍了您和帝君的夫妻感情吧?”脸上虽然笑得甜蜜,柳行田的嘴可不饶人,连威逼带哄骗的。
萧易殊自感拗不过这个叔父,他要是发起飙来,在哪个人的茶水里下点春药,哪个人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便从牙白锦袍的袖管里面拿出一株深紫色的仙草,形状玲珑,姿态纤细,芬芳扑鼻,莹润如玉,一看就知不是凡物。
柳行田一把抢了过来,像宝贝似的捧在手里叹道:“总算找到了,总算找到了,老夫熬了那么多天的玉露紫琼汤,就差这株千年紫芝草做药引子了。陛下您真是的,打发人去找,怎么也不事先知会老夫一声呢?”
玉露紫琼汤已经熬好,柳行田先将千年紫芝草弄碎了,塞到厉焰的嘴巴里,然后将一大碗玉露紫琼汤灌下去,接着屏息等待着。
渐渐的,厉焰两颊的血色越发浓郁起来,呼吸也变得顺畅而均匀,心跳渐渐有力,终于,他睁开了他明亮的丹凤双眸,视线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他看着柳行田的俊脸约摸有一盏茶的功夫,然后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