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焰痛击匈奴之后,从北疆得胜归来,回到玄墨宫一看,却见尽是愁云惨雾笼罩,特别是太后居住的慈宁宫,日日有人悲泣啼哭,如丧考妣一般。
“怎么了,告诉朕,到底怎么回事?”看着沈思丝抱着澜珀单薄的身子,哭得如梨花带雨般凄楚可怜,厉焰不由地问道,语调虽然有点不耐烦,但是也掩饰不住心底的关心。
“陛下,您看,哀家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沈思丝举起已经缠上层层白布的右手,泪如滚珠,又说:“您再看看澜珀,她又被酷刑拷打成什么样子?”
厉焰先细细翻看了沈思丝血迹斑斑的右手,修长好看的眉毛越扭越紧,再翻开澜珀的水色领口,眼见里面狰狞得怕人的七星鞭鞭痕,不由地怒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对你们如此,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还有谁,除了那个女人以外,还有谁?”沈思丝呜咽着,伤心到了极处:“皇儿,你这次要是不为哀家作主,哀家只有一头碰死在你面前了。哀家好歹还是一个太后,竟然被一帮子奴才抓到诏狱里面严刑拷打,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厉焰直起了身子,挺拔的脊背看起来俊俏如崖,脸色凝重地说:“皇后,她都知道了,这是澜珀下的蛊,所以才对她用重刑。至于母后您嘛,估计皇后是记恨于朕,所以迁怒于您……”
“是呀……咦……”沈思丝听着这番言论,好似哪里有些似是而非,想是厉焰误解了一些什么,刚想辩解,只见澜珀忙对她使了使眼色,她连忙也就垂下眼皮,小声喃喃道:“大概吧,她一直对哀家,就是怀恨在心的。”
“这件事,皇后未免做的太过分了。她的气愤,朕可以理解,但是她完全可以冲着朕来,不应对您下此毒手。”厉焰抿了抿线条分明的薄薄嘴唇,眼神逐渐森冷。
“那么,陛下,您是打算为哀家作主?”沈思丝不由地喜出望外,嘴角上扬,连眼神也亮了几分,第一次,她觉得在厉焰的心目中,她的份量可以超过萧迦傲。
哀家终于可以胜那个一脸傲慢,一身傲骨的可憎女人一回了。
“母后,您稍安勿躁,朕到皇后宫里去问个明白。”厉焰回复道。
呀,只是问个明白了。沈思丝大失所望,难道陛下不准备把她废掉?沈思丝觉得自己好似白开心了一场。
就在这犹豫的片刻之间,厉焰已经如飞鹰一般奔出慈宁宫,直奔萧迦傲的披香殿。
“陛下,您不能进去,皇后娘娘正在沐浴!”
“陛下,您不能进去,皇后娘娘正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