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初时分,梧桐泛黄,叶叶随风飘零,满地菊花堆积,虽然清香依然,但是难掩其憔悴支离之态。
一名清俊绝伦的白衣男子立在花前,望着满地零碎的菊瓣,轻吟道:“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廷方,怎么今日有此雅兴,在此吟诗?”一声朗笑传来,柳行田换了一身青衣,飘然而至。
范廷方看了他一眼,依旧负手站立着,并未回答。
柳行田叹了一口气答道:“廷方,我知道你近日为了元龙帝的事,有些怪责陛下和老夫,但你原来是苍澜国的男子,自然在行为处事上,与缙云国的男子有所不同,老夫能理解……”
范廷方挑了挑细长的修眉,惊讶道:“难道帝君认为这事是我在闹别扭?”
柳行田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难道不是吗?”
“萧皇后是元龙帝深爱的妻子,她……”
柳行田很干脆地打断了范廷方的话:“如今元龙帝已经死了,你想怎么样,让迦傲为元龙帝孤苦一生,好报答他对她深爱一生的恩情?得了罢,要是有人抱着这样的心思,逼迫迦傲放弃她应该得到的幸福,老夫绝不会放过他的,廷方,即使是你,也一样。换句话说,万一迦傲早逝,难道你也认为元龙帝不该再娶?”
“我认为,他们应该是彼此的唯一……”
“你这么说对迦傲不公平,元龙帝已经仙逝,但是迦傲还活在这个世上。人不该把自己生活的希望放在另一个世界。”
“但是,泓焰帝是元龙帝的亲子,迦傲的养子呀?”范廷方试图反驳。
“是呀,要不是元龙帝瞒着迦傲去偷腥,如今还没有这段公案呢?”柳行田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这是不是一种自作自受呢、”
“你……哼,以后若是易殊在我之前仙逝,想必帝卿也会很慷慨地鼓励我去寻求第二春……”范廷方语带讽刺地说道。
柳行田愣了一愣,当他终于明白范廷方话语中真实含意的时候,他笑了起来,笑容如春风般和煦:“我说兄弟,你可是缙云国皇帝的帝君呀,没人告诉你,万一易殊有个不测,或是英年早逝,你作为他的正夫,必须陪葬的吗?”
这话范廷方可是第一次听闻,他心里微吃一惊,用一种颇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柳行田,只听柳行田接着道:“呀……你竟然不知道此事,易殊对你的恩情的确是比海还深,她没告知你缙云国有这个规矩吗,看来是有些舍不得。不要紧,真到了那个时候,老夫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原汁原味的山中毒草药,一饮下去,立刻毙命,绝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