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北疆的万里风光,总是那么辽阔苍茫。虽然近十年来,厉焰的铁蹄踏满山南海北,但是不得不说,他最钟爱的,还是这一片辽旷的土地。
这么好的一片土地,怎么能空手让给北方那些只知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蛮夷?
一边想,厉焰一边紧握着手中的马鞭,胸中雄气陡升。
十余天追命似的赶路,饶是炽焰军骁勇善战,勇猛无匹,也被折腾的疲累不堪。
莽图策马来到厉焰的旁边,劝道:“将军,休息一下吧。再这样下去,人受的了,马都受不了。
厉焰低头看看自己跨下的汗血宝马,虽然浑身大汗淋漓,依然勉力支持着,心中忍不住升起怜惜之意,便道:“传令下去,全军休息半个时辰。”
大漠中大风刮过,卷起阵阵狂沙,遮天蔽日,厉焰一人端坐在地上,看着远方那一盘红日,眼神深邃,默然不语。汗血宝马就在他的身边,低着头,依恋地用马头蹭蹭他的肩膀。他与它,相遇相知十数年,交情远比一般人想像地更为深厚。
莽图上前,半跪在他的身边问道:“将军,您这么日以继夜的赶路,却是为何?此前你不肯奉召,末将还以为,还以为您……”
丹凤双眸如电的眼神射来,寒光似剑,吓得莽图连忙低声道:“将军息怒,是末将鲁莽,末将以后不敢多问了。”
厉焰站了起来,沉声命令:“传令下去,全军出发。”
“呀,将军,这么玩命似的赶路,兄弟们跟不上呀。”
“能跟就跟,跟不上的,随便他们什么时候到滁州也无所谓。”
落日之下,厉焰的身影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好似周身都融入淡金余晖之下,如大漠的广阔化为一体。
滁州城外三十里地,姜西谷内,驻扎着飞虎军残存的七八万大军,但是大多数都中了奇毒,浑身乏力,咳嗽连连,战斗力大减。
奇毒的源头,来自从滁州城流出的滁鸦河,那河水是滁州城百余里方圆周围唯一的淡水,谁知就在这淡水之中,加了慢性毒药,飞虎军全军上下,十之八九都中了此毒,困在姜西谷内进退两难。
厉焰赶到姜西谷,冲进军营王帐,眼见厉衡阳端坐在王帐之内,神色如常,双目依然锐利,只是脸色稍显苍白。
“父皇,您怎么样了,身体可好?”厉焰半跪在地上,急问道。
厉衡阳并未回答厉焰的问题,只是递给他一笺信纸,道:“焰儿,你来看这个。”
厉焰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匈奴大汗杰利送来的挑战书,责令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