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衡阳愣了一下,萧迦傲回答时的爽快让他有些不可置信,苍澜国的女儿,不管性格如何爽朗,总不会在这件事上如此痛快。
难不成,一直以来,朕竟意会错了,他其实是个男儿身。
眼见厉衡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萧迦傲不由地挑了挑细眉:“怎么,陛下不信?”
厉衡阳笑道:“不是不信,朕是不敢相信。爱卿,你真是一个女儿身吗?”
萧迦傲也不答话,极为干脆地开始脱衣,外袍脱了脱内衫,内衫脱了脱中衣,中衣脱到一半,刚露出如雪玉般晶莹的肩胛和半边如酥酪一般的峰峦,被厉衡阳喝止住了。
“够了,朕现在信了!”
厉衡阳的眉间不住的跳动着,忙解下自己的外衫,体贴地披在萧迦傲的身上,郑重其事地嘱咐道:“爱卿在其他场合,可千万不能如此随便,会被占便宜的。”
萧迦傲并未理会厉衡阳的话语,只是催促道:“陛下,您快去救陈兄。您若是再不去,臣就要去劫牢了。”
厉衡阳沉下脸来,双眸微微眯起:“爱卿,你是朝廷命官,怎可如此不知法纪。”
“朝廷的刑部就可对人滥用私刑吗?臣从来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若要有人对我的义兄不利,臣以后一定让他百倍偿还,不论是谁。”萧迦傲的话语如金玉撞击,铿锵有力,不带丝毫的犹豫。
“总是,朕会保你义兄平安的。以后朕还要重用爱卿,朕不许你胡来!”厉衡阳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披上玄色披风,带着锦衣卫消逝在玄墨宫中。
外面突然狂风大作,暴雨连绵,豆大的雨点敲击在宣室上面的墨色琉璃瓦上,丁当作响。
萧迦傲看着厉衡阳远去的背影,暗道:还真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可惜,我不是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刑部的诏狱,向有十进九出一人生还的威名在外,诏狱的最深处,就是俗称“鬼见愁”的用刑大牢。
陈关河被脱去上衣,双手反吊在屋梁上,白皙的背脊之后,满是血肉模糊的鞭痕,下身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刑部尚书崔岩,接到太后懿旨,要对陈关河严刑拷问,务必要将实情套出。崔岩原以为,陈关河只是一介文弱书生,只要打上二十板子煞威棍就会跪地求饶。
谁知陈关河颇为硬气,不但不招,还大骂崔岩是奸臣的爪牙,滥用私刑,逼人屈打成招。
崔岩见状,便唤人拿来九龙七星鞭,那鞭系九条剧毒的毒蛇皮编成,上面挂有倒钩刺,沾上盐水打在人的脊背上,可以让受刑之人痛不欲生。几十鞭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