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轻吮她的耳垂:“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不想她却躲开了去,含糊不清的笑:“痒,好痒……怀瑜,别闹……”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慕容轩陡然愣住。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程怀瑜。”
沉璧并没有回答,衣物尽褪,大约也不那么热了,她如婴儿般蜷成一团,安静下来。
慕容轩呆了半晌,心中五味杂陈,臂弯忽地一沉,枕着他胳膊的女孩呼吸沉稳,已然睡去。他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唇角不觉牵出一丝苦笑,俯下身,恋恋不舍的吻着她光洁如玉的脊背,呢喃低语:“丫头,你只能是我的……只是我的,好不好?”
浮云收尽,银汉无声,此生此夜明月在。
次日,沉璧头疼欲裂的醒来,盯着帐篷顶看了很久才记起自己身在何处,顺带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做了个荒诞无比的梦。
服侍她梳洗的婢女端来一碗醒酒汤。
她乖乖喝完,心虚的问:“谁让你煮的醒酒汤?”
“昨夜值守的卫兵在后山坡上发现姑娘醉得不省人事,便报告了王爷,王爷命奴婢们好生照料着。”回话的是慕容轩从越王府带来的随身侍婢,模样生得俊俏,身段儿更是一流,再加上她们的民族服装都是紧身短褂配流苏长裙,分外养眼。
每天对着如此妖娆的美人,还能够静下心来运筹帷幄,慕容轩大概是看多了以致审美疲劳——沉璧每逢感叹,就一定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进而才悲哀的意识到,人家老打击自己的身材其实是情有可原。
“哦。”沉璧摸摸鼻子,仍不放心的追问一句:“那个……我没有发很难看的酒疯吧?”
“酒疯倒是没有。”美人侍婢抿着嘴笑:“但是到了后半夜,姑娘就不停歇的说梦话,念叨着一个人名……”
“不用说了,我知道是谁。”心情骤沉至谷底,沉璧闷闷的嘟哝。
美人侍婢了然道:“姑娘定是常和他喝酒罢,梦里划拳行令说得分毫不差,奴婢从前听说南方女子不胜酒力,没想到姑娘的豪放竟不输男儿……”
“等……等等……你说谁,谁啊?”沉璧越听越奇怪。
美人侍婢却比她还惊讶:“不是阿慕么……好像是这个发音,与王爷的姓氏还有所冲撞。恕奴婢冒昧,姑娘今后还是少提此人为妙,奴婢看王爷当时的神情就有些古怪……”
“不……不是吧……”沉璧哑巴吃黄连,心想定是阿慕上次没陪自己喝尽兴的缘故,害她至今还惦念着,等到下次有机会,不把他灌醉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