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想去见他们,不是我忘恩负义,实在是这两个所谓的得道高僧,仿佛还真象那么回事儿,有点玄玄的。虽说我是连阎王都见过的人,但那毕竟是民间传说了几千年的鬼神,一朝真遇上了,倒也不是那么惊奇,毕竟自己鬼也做过了,有个鬼神也没什么大不了。可那两个自称同样是肉眼凡胎,凡夫俗子的老和尚,能捣鼓出一套什么‘龙凤命格’说,灵魂转世说,似乎还证据确凿地拿那个据说是靠灵魂传承,转世的活佛来比较。心里光听着,就觉得发毛。我是不是凤,我不知道,可我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康熙下面的皇帝,就是胤禛。可在这时候,论长论嫡,论受康熙喜爱的程度,无论怎么看,以后皇帝的位置都轮不到胤禛。而我也还真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乌喇纳拉-舒兰。你说那两个老和尚那么说,我心里能不发毛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顽抗到底,坚决不坦白,毕竟这种事情,没法子印证,除非也来个穿来的。才拿定主意,那小轿就已经晃到了法源寺。福嬷嬷上香是很诚心的,每个殿里的各路神仙都拜,还真难为她这个五十左右的老人家了。我也难得得跟在后面,想表示虔诚一把,毕竟这种悬乎的事见多了,心底难免会生出一丝敬意。结果,才拜了一半不到,就觉着双腿打颤,指不定膝盖都跪青了。好在,福嬷嬷一直当我是个病美人,瓷娃娃,看我有些摇摆走路的样子,说让我只拜每个大殿的主神位即可。一边上香,还要添香油钱,和尚的收入好像也是很好的。按惯例,福嬷嬷上完香后,会留在寺里用斋。饭后,会有一精通佛法的高僧颂念一段佛经,讲解佛义,每年还有两次,为苏麻喇姑小香堂内供奉的那尊小玉佛举行施福仪式,当然这些都是皇家所享有的特殊待遇。饭后,和福嬷嬷提了,要去拜谢静缘大师和授玺住持,便向静缘大师的院子走去,不知道授玺问不问他收房租?据说已经住了有一年半载了,还是清静的独院。不意外的,授玺住持也等在那儿了,看来他们对我确实是很好奇。可眼下我却是那个最好奇的人,要说静缘大师的院子出现个老太太,可能有个什么疑难杂症,来求诊的,可现下坐着个师太,和尚庙里来了个尼姑,这又是哪出啊?而且不象是来看病的,如果忽略那空荡荡的左袖管,貌似还很健康地说。看他们三人话语间没什么生疏感,估计是早就认识的,不会又是哪方高……人吧!我微一福身,看向眼前的三位高人:“打搅了两位大师和师太,舒兰先在此陪个不是。不过舒兰此来,是来谢过两位大师的救命之恩的。”说着又正式行了个福礼。说实话,其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行礼,但我想,宫里那一套肯定是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