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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与心扣-清穿(原换一种方式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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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错胎新投重为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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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不由开始期待书法课时,从N多小屁孩中脱颖而出。但我到底忽略了五岁小孩手腕,手指的力度和灵活度的掌握,什么回锋,顿笔,轻提,没有一样象我期待的那样。更别提什么字体架构,笔划饱满度等,还好没把那横和竖描成泡面卷。不由感叹,天才,不是谁都可以做的,即使我是穿越来的。有了书法的挫败,我对画也不抱什么大的希望,毕竟国画只是略有涉猎,倒是炭笔素描练得多些。再下来,期望小了,失望也小,舞蹈,总不能拉了某位哥哥,秀一秀拉丁舞。琴嘛,原本拉小提琴的手,来练二胡说不定能掌握得快点,可惜,当时的女子即便不练筝或古琴,就是练琵琶的。围棋是只会看,不会下,当初看那么多棋谱是用来充门面的,哪有那么多时间花在对21世纪来说没半点实用价值的琴棋书画上啊。针线女红,更是原本就一窍不通的。难道古代的才女真要学这么多?六岁的时候,我终于开始面对现实,放弃做神童的幻想了。幻想,果然是只能想想的。唯一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在我六岁那年的秋天,阿妈和额娘把一个眉目间略显英气的中年美妇带到我面前,说是我的骑射师傅。师傅姓杨,是汉人,我喜欢缠着她叫她蝶姨,蝶姨的丈夫却是阿妈旗下的军师,不由心里暗暗嘀咕,是不是所谓的汉奸,呵呵。有一回终于忍不住,问起蝶姨。蝶姨也没有直接回答,敲了一下我的头后开始和我说起她的经历。原来蝶姨出生于医药世家,她的爷爷倒也曾经想过反清复明来着,蝶姨跟在她爷爷身边学医,和他那一帮朋友也学了点武。那时候走南闯北,却发现所谓那些反清复明的组织,为了筹集活动经费,杀人放火的事也没少干,而为了保护他们的身分,杀人灭口,阴谋阳谋不间断。他们和清政府玩官兵捉反贼的游戏,苦的是老百姓,两边遭罪,反倒是往北,老百姓的日子相对安稳许多,生活逐年安康起来。才领悟到,无论谁当皇帝,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就好。她爷爷心存内疚,将她送回父母身边后,说要行医天下,弥补自己的愧疚。我听完嘿嘿两声,敢情杨家爷爷政治觉悟比我这个到过21世纪的人还要高。原本听蝶姨说练过武,想偷偷学两招,蝶姨倒没拒绝,只说她学得也是花拳绣腿,当初因为要学针灸,锻炼体力用的。后来,倒是教了我一套养生练气的法门,据说杨家奶奶就是练的这个,七十多了,看起来仍像五十,我咬咬牙,倒是每天都花上一个时辰,把这套练气的法门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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