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你可做到?
清盈轻嗤:“切,你还答应过我很多事呢,你不是也没做到。”
多尔衮一眯眼,最后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把抱起清盈:“我决定今天晚上不能放过你!明天再休息吧!”
“啊!你,你怎么可反悔?”
“反正你在你心里已经没了信誉,再失信一次也无妨。笑呵呵地往前走着:“再说,这可不怪我,是你在勾引我!”
“哪有,你不讲理!”
“明明是你唱歌勾引我,还狡辩。对于你,哎,我早就无理智可言!”又用腿颠了一下清盈的屁股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啄,哈哈笑出声来,清盈无奈地敲着他胸口。多尔衮打趣:”你再敲,这一宿你也别想停下来!”
清盈裂嘴作惊讶状:“哇,你有这么猛吗?”
“什么?好,那咱们就试试看。”
“救命!”
他们走后从后面花丛中走出一个人影,皱着眉头,咬着手指:“这又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妖精。为什么他身边就不能安静些呢。”东莪一咬牙跟上去了。
前面间歇地传来多尔衮的轻笑夹杂着娇脆的咯咯声,二人好不快活。
待他们进入房间不久后东莪悄悄地躲在门边听着,开始是起俘不定的呼吸声,轻浅不一,之间有兹拉一声,好像是布料被撕裂之声,摩擦着,急迫的。然后桌子椅子当当碰到了一起,还有那女人的一声呼叫“多尔衮”,再接着听到桌椅有节凑的发出吱吱声,时快时慢。有种受蚊虫叮咬的折磨声,血液都痒痒的。那女人的娇喘着,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还有男子的轻喝,“哦,啊!”“啊!多尔衮,给我!”二人声音夹在一起似快乐似痛苦,还有‘噗啪噗啪’像两掌相拍之声,咯咯地热度升高降低再升高再高,呻吟扬溢,“啊、、、”越来越尖,越来越痛若,可她却说“啊,太深了”
听着那样的呼吸叫喊东莪捂住胸口心跳得乱糟糟的,脸都烧了起来。东莪颤着手小心的按在门上,然后一点点地推开一条小手指宽的缝隙,咬着嘴唇打着牙战偷偷瞧着。这一眼差点叫出声来,嘴唇都咬出血来。只见满地破碎衣衫凌乱的散了一地,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相携,有多大仇怨要那样对待。女子半撑在桌子上,两手用力地抓着桌沿,头后仰痛苦叫着,娇俏的下巴与颈项形成诱人弧度。下身私/处与男子的私/处紧紧连在一起,修长的双腿贪恋地圈着男子的精腰,脚指好似有极大的痛苦蜷曲着,又像吃了仙药升天般仙瑶。男子提着女子的腰自己一下下撞击着她的私/处,一声声乐此不疲。那女子声声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