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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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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绝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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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儿,这次我是真的再也不用夹在福临和多尔衮之间为难了。还记得吗?那日他说’咱们就这样吧,我心里有人了,再也装不下别人’。他不要我以后再为他掉眼泪,不用再因他为难。他说得那样轻松。他说他再也不会想着那宝座,他对权利已没有兴趣。、、、、今天他真的放下了,苏茉儿,你说,他如果对权利地位都放下了,那他还剩下什么。清盈没了,把他的灵魂都带走了,他爱她已到如此了吗?曾经与我们一起长大的那个人真的没了。”是啊,格格,奴婢看着十四爷就如那毫无波澜的镜面,看着心疼啊!”     “咱们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     “王爷好久没来了。自从脱下那套朝服就再没来过宫里。咱们自然见不到他啊!听说他现在不是在府里喝酒就是出去溜马。”     “清盈没了那会,他也只有自暴自弃过一阵。可是上次他病时说过那些话后,他就再也没有振作起来。紧接着多铎又去了。他身边、、、就真的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他对咱们现在已经生分了。再不是从前了。从前有那份情分在,可如今、、、、、、哎!什么都没了。     “苏茉尔,有空你就去看看他。劝劝他要保重身体!上次就听太医说他的身子越来越差。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啊!他才三十五岁啊,怎么能就这样消沉下去?”     “就是说啊,要是能找到办法让王爷振作起来那就好了。”     苏茉儿再见多尔衮,他正在府里练场一靶又一靶射箭。射完一就坐在桌旁喝酒,一壶一壶又一壶无限愁畅。拇指上的玉扳指来回地蹭着额头,眉头也皱得老深。     苏茉尔叹气上前替他一下又一下地按着额头;“王爷,您怎么就不知爱惜自己身体呢。头疼就不要这么喝酒了,太伤身了!”     “苏茉尔你来了怎么也不知一声?”     “您吩咐的不许人打扰,哪有人敢违您的命令啊!”     “怎么想起来这了?”闭起眼睛任苏茉尔按着额头打圈。     “今个啊,我是替格格来的。”     多尔衮深呼气,头疼似乎好多了:“玉儿,可还好?””哎,别的还好,就是听太医说您不注意爱惜身体,为您担心着呢。格格经常为您备着治湿的药汤,可咱们都快半年没见着您了。这不奴婢就给您带过来了,刚刚熬好,您趁热喝。”     从下人手里接过汤碗,多尔衮出神。那个冬天那孩子第一次主动关心自己,为自己的腿湿病想到个从未见过的办法。时时的照顾叮嘱如溪涧暖流缓缓地滑动。现在再忆起已是昨日黄梁梦。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多尔衮一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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