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回到府时先问了一遍清盈一天的情况。下午在睡,刚刚醒了不大一会儿。这会正在屋子里看书。换了件常服到旁院寻了过去,却不见人影。多尔衮压着怒气:“不是告诉你们要时时跟着格格,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
凡儿赶紧跪下来求饶:“格格说她想自己走走,睡得快傻了出去透透气。讨厌总有人跟着她,像跟屁虫。格格让我在这守着等王爷一回来就去找她回来陪您一起吃饭。”
多尔衮甩袖:“好了,你们准备晚餐吧!”又叫人把清盈的东西搬到他的主院中,住在他的房间隔壁。这一天心神恍惚总放心不下她,脑子里不时浮现她早上调皮的样子,一会又担心她病情,担心府里这群没用的下人是否能照顾好她。总之满脑子里都是清盈清盈,一声声地叫着:亲爱的阿玛,亲爱的多尔衮。想她想得快发疯了。他问自己怎么会这么强烈,得不到答案,只能赶紧回来早点见到她。
找了一圈没有见人已经着急生怕在哪一坐睡过去又添病症。一个小厮路过回话好像在厨房那边见过格格。”这孩子去那里干吗?“挥挥手自己又找过去了。
厨房前院里有个亭子,远远地就看见清盈坐在那吃着东西。那个姿势逗得多尔衮轻笑:”越来越调皮了。”本来清盈倚着栏杆,两条腿平放在坐上,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绿色长条咔吧咔吧吃得正香。“嗯,不错,挺清爽!好吃!”从桌子上的盘子里又拿起一块啁在嘴里,伸个懒腰,把腿搭在梁上,拉伸腿总肌肉,这些日子睡得肉都硬了。
多尔衮驻足看她嘴里啁着东西一会蹲一会跳一会弯,又是拉,伸,扭,姿势希奇古怪。心想这就是她平时练舞的基本功吧。捂着嘴巴忍住笑意。想起那日凡儿说起的《天鹅湖》,心下有些失落,好像她每次跳舞都不是为他所跳。找一日要让她专门给他跳个舞。还记得他对她要求过以后不要再在外人面前跳舞。笑容更胜,她那个样子一定要藏起来。再也不能让其它男人窍见。
想得有些入神,清盈已经端着盘子哼哼着向前边走去了。越走越近清盈并没有发现他,嘴里传出她咔吧咔吧得吃得真香。多尔衮歪着头想看清她吃得是什么。没见过她特别中意过什么零食。
清盈猛得驻足,又拿了一块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边咀嚼着回头:“你跟着我做什么?”一幅笑容迷离的样子。拨云见日得撩拨人心。
多尔衮走近帮她托过盘子:”吃得这么香就是这个?”拿起一块也小心地咬了一口,很脆很甜,点点头。
清盈看他好奇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拿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