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
冯永宁替清盈息了灯,就要离去却听清盈说到:“刚刚那个人是你吧?“
“什么?”此时冯永宁已走到门口。
清盈抿嘴轻哼,指着窗口:“你不是喜欢爬窗子吗,那就再从那出去吧!“
冯永宁哼了一声,不承认也不反驳:“疯子!”话音刚落,真的从半开的窗口一跃跳出去了。身影消失夜色中。
清盈在黑暗中坐了起来,噗嗤笑出声来,一发不可收拾,笑得眼角渗出液体。慢慢地躲回床上
冯永宁一跃落地,听见清盈的笑声,又听她念起“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正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这首诗还真的是应景啊!”不知念了几遍,慢慢没了声息。应该睡着了吧!冯永宁恶狠狠瞪了一眼清盈的窗口,转身走了。抬头却见陈永华竟然爬上了他们刚才喝酒的屋顶看着远方。冯永宁嘟囔了一句:“我看你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至少人空敢说她爱他父亲,你呢,我看连想都不敢想!懦夫!切,干我什么事!一个疯子,两个疯子,反正都是疯子!”
陈永华随即也跳了下来,看着冯永宁消失的方向,皱起了眉头,眼神闪烁不定。
易日大家照常赶路,清盈已从车内坐到了马上。清盈抚着马头,回忆着在赶京途中,多尔衮教闲暇时教清盈怎样骑马的点滴,嘴角一阵苦笑。
几日下来,柳烟没有主动与清盈说话,清盈自然也没有上前与之交流。他们之间因清盈灵魂的关系本就清淡,现在因多尔衮的关系更加微妙难解,母女?情敌?还真是麻烦。
只是柳烟却消瘦了许多,清盈看在眼里却没有劝慰的意思。现在她面对的是抉择,多尔衮还是柳烟?也许这就是她安安静静地跟随他们的原因吧,这段时间就当作是考验吧!。
柳烟看着清盈那幅模样,心里又痛了一分。前时看到他们父女那么开心的共骑一马,心里愉悦,可此时想来却全变了味道。是伤心还是怨恨?
陈永华与柳烟平行前进,不时地观察着清盈的样子,对柳烟说:”师妹,清盈之前可知道我们的关系?”摇头。
“那师妹可真正了解清盈?”
柳烟一怔,摇头:“师兄,看来我真的是很失败,这几日我也想了很多,我对这个孩子的了解好像真的是少之又少。你不曾见过她以前的样子,从小眼里就让人觉得她心里藏着东西,跟年龄不搭。”
“师妹,可还记得以前我去看过你,在暗处我观察过这个孩子,这孩子的确不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