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两手指宽的缝隙中。
此时多尔衮正坐在帐内角桌上自斟自饮,一杯又一杯,有时停下来眯着眼睛想事情一样,手指无意抚着唇。猛然间看得清盈脸色又烧了起来,他所抚之地正是清盈刚刚吸咬过的上唇部位。心跳又撩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笑意。只是她自己未发觉,她的眼睛已离开了那缝隙,双唇轻嗔,舌尖附在上唇,慢慢地靠向了帐幔。由于身体惯性,帐幔是幡布所制并没有支撑力,清盈向后倒去没有撑住吓了一跳,随身就叫了出来“啊!”
“什么人?”
清盈滑在了地上,惊觉自己已被发现,赶紧捂起了嘴巴站了起来,慌张地向左右看着,跟本就没有隐藏之物。
清盈感觉自己的心都蹿到嗓子眼里了,脸上的灼热感自己都能感觉得到。
听到帐内向外走来的脚步声,清盈突然镇定了下来。
“是谁在帐外?”
“是我,阿玛!”清盈故意地把“阿玛”两字叫得甜腻极了。即使再平静的声音,也掩饰不了她腔内狂跳外出地心脏,胸口的起俘都让她已为自己不知是得了哮喘还是得了心脏病。她咬着牙像等待大型一样听着那脚步。
帐内人当听到那个声音之时突然停顿了一下,眼中的亮色一闪一暗,眉头稍皱了一下随既又展开,脸上神色顷刻间又染了酒意,唇角抽动了一下就又一步一步地向帐门口走去,一下一下地离她越来越近。
随着那一下下地脚步声,心脏承受着从来没有过的负荷,从来没有过,不管是前世今生。清盈摸着脸颊,叫喊着“你别再红了,快退下去吧!”
当她感觉他们之间只有一帘之隔时,呼吸似都停了下来也似越来越急,跟本就分不清是急还是缓。
这一帘终究是被掀开了,当清盈看到那白底青纹的袍角出现在自己视线之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真像上大型一样,手心已冒出了汗渍。她想就算上型也没有她现在的、、、、、、真的无法形容。一会紧惊慌错乱,一会儿又镇定勇敢,一会儿又有豁出去的豪情,一定比上型还惊心动魄。
“你在这做什么,不回去休息?”
“我找您有事!”
多尔衮看了她一眼,有些深。
“什么事?”平静,他怎能这么平静呢,难道刚刚吻过他的那人不是清盈吗?
清盈郁闷,不回答他的话直接绕过他进了他的帐内。
可当她真正的进来了,呼吸中满是他混合着酒气的味道,清盈脑子发麻,站在那竟不知该如何了。
多尔衮深深地看着清盈自顾自地走进了他的帐内,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