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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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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比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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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老师这是在笑我不上进是不是?”     “非也,老夫见此夜景又想起公主那日为老夫所弹的曲子,配上这种景色真是相得意彰啊!”     清盈轻叹,看来他真是把那只曲子记在心里了。的确那首曲子本就是心灵之曲。说起那日厅舞之后,洪承畴并没有马上写降,而是又经过两事之后,他才心甘情愿地降了大清。     而此里洪承畴所说之曲正是清盈在第二次为他弹之曲——《如诗般宁静》。那日厅事之后洪承畴病了,一定是徘徊在降与不降之间痛苦。清盈以探望为名为他弹了此曲。此曲可安心定神,它透露着生活的美好,跃跃的生命力。清盈借故与他聊了一此平时弹琴舞蹈对生活感悟之碎事。     过了三日后,清盈又去探望,与他聊起古时了一些名将帝王之事,又弹了曲《江山无限》。清盈自能明白他心中所烦,自然说着排解之话。一人的价值不应该由外人来说,应该由自己来决定。事情对与错,一个人一张嘴,百张嘴百种说法,所以只要自己作出自己真正的价值才是价值。你背叛了一人,但你没有背叛那座江山。更何况那人已没有能力拥有那座江山。     洪承畴有满腹抱负,只是在忠与不忠之间难以选择。从他所写《古今战略录》就可看出他还有很多想做之事还未做,所以她怎么会放弃生命,只是要给他个台阶下而已。     清盈没有在意她是否抢了庄妃的功,也只是顺水推舟得来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     清盈轻笑,那曲子可不是很适合这时之景。“老师若是想听,学生愿意为老师再弹上一次。不知老师可有兴致。”     “老夫怎敢如此要求公主。”     “这有何不可,老师稍等片刻,我回帐拿琴。”     “有劳公主!”     清盈一挥手:“客气!”     因那两次相谈甚快,这两人还真结成妄年之交,已以师生相称。     虽然景致美好,可清盈此时心情烦乱,回去也定是睡不着,还不如做做雅致之事,也借幽曲静一静。     回到帐内清盈见凡儿竟然睡着了,摇摇头搬了古琴向外跑去。可当她再次来到刚才之地,竟然又看到了另一身影。白底绣纹装饰在温静夜色下浮着光泽,那纹饰像鹰爪一样延伸向你扑来,直至心头,一阵痒痛酸麻。可那样挺拔俊毅的背影越发威凛,滞人呼吸。     脚步有些艰难地向前挪着,紧锁眉头映得下现那对眼睛越发忧伤踌躇。脚步有些退缩,可一定又向那背影走去。     前方好像有感知,一双幽深锐利双眸射了过来。     被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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