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理!那只是你的玩闹之作,怎配让洪将军在此留词。快快退下吧!”
“阿玛!”
“无妨!公主此画确为洪某平生第一次所见。公主步点奇峰,袖散扬得江流,功生花鸟鹿帆,力留态息,实是妙趣横生!妙哉妙哉,这是洪某平生所见最佳奇景。
公主,洪某不敢担你敬仰。洪某只觉得只有那《洛神赋》才能配得上公主这舞中画、画中舞。洪某不才一时想不出能超出那诗之作。、、、、、、不如请公主容我思考时日,若能对出也是洪某生之幸事,若是对不上定会告之。、、、、、、此时真是无法,洪某有愧!”
“怎会,将军一定是在安慰我,一定是很差,将军跟本就不想为此劣画提词,又怕我一个女孩子难过,所以才这么安慰,是不是?”
“公主,这是洪某肺腑之言,句句真心实话!”
“真的,您不骗我!”
“不骗!”洪承畴已低下面额,被清盈真切眼神追迫得讪红。
“那这样吧!将军,这画留在你这,你什么时候想到了就提上去,然后下次您再给我可好!”
“这!洪某并不知何时才会、、、””那您就留在我朝不就得了,反正在哪不是中华江山,华夏文明。”
洪承畴一楞抬头再次打量清盈,口中咀嚼着:中华江山,华夏文明?
“对啊,您是汉人,我阿玛和皇阿玛都是满人,而我却是满汉结合所生之女,还不都是华夏子孙!分那么清楚做什么呢?你们大人就是麻烦。害得我都不能随便见您,可惜可惜!”清盈一幅天真烂漫之态。
不待洪承畴说什么,清盈就赶紧说到:“就这么说定喽!!将军记得下次再见要把画还给我啊!”说完冲他璀璨一笑:“将军以后要是有空您能不能教教我诗词歌赋。这些我怎么学怎么也不会!还有啊,我也想和将军学学下围棋,宫里都没人下得好。阿玛一直对我说满汉一族,所以我做为大清公主一定要把这些学会,以做表率!”
洪承畴听了看了一眼皇太极,眼中闪过不解复又对清盈说到:“没想到清朝公主竟有这等见解!”
“那您就是答应以后做我的老师了!?”笑得比那昙花一现还要亮眼。
“这、、、、、、!”
“将军一定是嫌弃我是个小女子,所以才不愿、、、、、、!”清盈语气轻颤,脸上的失望之色尽览无疑,悲伤地看着洪承畴。
“洪某现在不能答应公主此要求,并非是有男女之见,十是公主不明之因!”
“那将军就是答应了、、、、、、!”清盈眼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