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总是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他是担心她的脚不允许她跳舞也就罢了,话语中传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Why?、、、、、、我是说为什么?“
多尔衮奇怪她前面那个单音节口音是什么,“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别问那么多为什么?记住了以后不要再被别人看见你跳舞,知道吗?”
“别人,哪有别人?这是在府里,这里不是我的家吗?在自己家里都不能自由自在,那还哪里叫家?
“你!”多尔衮站了起来低头望着她。
清盈不喜欢这样仰视着,虽然毫许,却是很远,远得触不到边缘。可可明明很近啊,她能感觉得他的呼息正落在她的鼻尖,轻缓的,痒痒的,一会儿就凉了。
清盈无意识地抚了抚鼻尖,纤长的手指莹莹玉润,最后停留在嘴边。多尔衮眉头皱得深了。清盈终于败下来低头,“那您、、、是不喜欢我跳舞吗?觉得我跳舞难看吗?别人看见我跳舞给您丢人了是吗?”
多尔衮言涩,他的要求的确是无理了些,叹气又坐在床边。着清盈他似乎经常叹气。曾经对着其它人的严词利句对清盈跟本就说不出来,是舍不得对她严厉,还是觉得对她的严厉很无理。她并没有做错事。她跳舞他是喜欢的,可能会比别更多。可不知是出于占有欲还有保护欲,却不想被别人发现他有这样出色迷人女儿。
昨天明珠家的公子那样看着清盈,自己恨不得把那他踹出去。可他却不能这么做。他们满蒙与汉儒不同,男子追求女子都是豪放的。更何况清盈的确到了适婚的年龄了,有人追求她是正常的。
多尔衮的沉漠,让屋里的人不敢大声出气。清盈更加莫名其妙,她小心地拽了拽多尔衮的衣袖,小小的动作就让多尔衮放下语气,他回头对清盈说:“阿玛并不是无理取闹,只是、、、”
清盈希冀着他能说出让人信服的话:“只是什么?”可多尔衮却是一幅预言又止的,为难的神情,“阿玛,您有什么为难事吗?跟我有关?”
多尔衮又叹了口气,不再作其它解释:“罢了,你若是喜欢就随便你,想跳就在安全的地方跳,还有身边一定留个人,不然摔倒了怎么办?”
清盈颦眉,奇怪他的前后不一的反应,看他的样子就像平常父母对着调皮的孩子打也不是骂不是的那种为难泄气模样。她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呵呵笑出声来:“您这样真让我觉得我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多尔衮听罢,后背一僵又松了下来,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习惯性地用另一只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