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找到,可总是一次次的失望。他没想到这次大战回来看到了久违的期盼渴望,所以他着迷了,着迷于自己的“女儿”,着迷于这样一个像迷似的孩子。希望她能陪着自己,永远属于自己,不能被别人抢走。希望永远!
是的,就是永远,他希望是永远。
他懊悔了,为什么那些不在战场的时间自己要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一直把她绑在身边,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人抢走了,为什么他什么都要和自己抢?
所以他以后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她受伤,不能让别人把她抢走,他要在她心里占上一席之位,无人能及的位置。像是着了魔似的生出这种念头,可是他阻止不了。
脸上游移的麻痒,让清盈侧了侧头,只是一会儿好像舍不得这种触摸,小脸又朝着那个有亲密感的粗糟温度像小动物似的轻轻蹭了蹭。
这个举动也鼓励了那个有粗茧的触摸,引着他的主人低下头来,将唇印在光洁的巧致的额头,鼻尖处轻点着,如春风杨柳般拂过,带来一阵接一阵的酥酥麻痒。睡梦中的人被这样的麻痒扰乱了呼息,小手不安地按在了上方的始作蛹者的面上。多尔衮抬头轻笑,这会到是像个孩子。面上恢复平静,清盈又朝着更温暖的地方挪了挪,手臂自发地环上一柔软有力的物体,像谁的手臂又像谁的腰肢,那是能让她开怀安稳的温度触感,那好像是自己渴望了不知多少年多少生世的温暖,她很开心,从没感觉到的开心,睡梦中的人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个好梦,嘴角眼角都呈现着享受的幸福姿态。紧紧地抓着不放。
多尔衮看了看被清盈抓住的手臂,舍不得离开,轻轻地笑了。多尔衮放下书躺下把清盈揽到怀里,低眉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宠溺和渴望,多尔衮想到小时候阿玛额娘也是这般对待自己的。清盈梦中无意识地添了添唇舌,那跳出的殷红小舌产生了莫大的诱惑,多尔衮眼色迷胧唇角无意识地移上了那睡梦中有些微撅的樱唇,在那上方停留了片刻像是品尝着无名的芬芳般美妙。他的心狂跳了起来。不由得低下头又印了上去,很软很滑很香,他的唇舌颤抖着在那上面描画了一圈。
呼吸被阻致,清盈轻哼了一声,多尔衮的舌受了惊似滑了进去。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人已躺回原处,舌尖处还遗留着与之相缠的另一种荡漾的余味,扰人心脾。侧眼见清盈并无意识,心里同时生出醋意,她不会又想起那个叫阿良的人吧,上次她不是也这样吗?而清盈似乎不满哼了一声又往多尔衮怀里钻了钻。可这声像是呻吟的轻哼却撞击着那颗本就不规则的心跳,胸口划过一波清流,被风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