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鼻涕精——谁准你叫莉莉的名字?”恶意满满,“她自然是不知道的,她那么傻——只以为小恶魔是被送到麻瓜界隐姓埋名——还给这个害死她的家伙取了那么好听的名字。他根本不配。”
“莉莉,莉莉……”低声重复这个名字,斯内普竟似痴了一般。
咔嚓一声,塞缪尔手中的魔杖折成两半——原本的主人仿佛见了什么不洁之物般立刻把断掉的魔杖扔到地上,一把火瞬间把木棍烧成木炭。
两道水色自眼眶溢出——不可抑制的——脸上却仍是那标志性的善意微笑,仿佛刚刚坏掉的只不过是一根毫毛。
“那么——”塞缪尔想要说话,却觉得嘴里一阵酸涩。
这就是他的父母,今世的血亲——原来从另一个当事人口中听到对于当初的描述,竟然与亲身经历的感觉完全不同——胸口满满的想要溢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呢?
“说什么要报仇——我只要杀了自己,其实就是为了他们两个报仇了,对吗?”虽然是疑问的口气,却满是刻骨的悲戚,即使是历尽世事的某个老人,也不禁动容。
这一刻,塞缪尔脱下了带了十几年的面具。
“塞缪尔,”邓布利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塞缪尔身边,搭上少年瘦弱的肩膀,“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对么?”
泪水仍然是止不住,塞缪尔也不想去阻止:“感觉,特别不一样呢。”原本想要劝慰几句的老人突然也默了。
“……但是伏地魔不会放过你的,作为哈利的弟弟。”
“是么?”塞缪尔低声轻笑,抬头定定的看着老人,“只要沿着历史的路线,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对不起——他是个流氓,讲究有仇必报。
谁也不知道塞缪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连本人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们从此就是路人了。”这是塞缪尔留给校长大人的回答。
他只是漫步在夜色下的伦敦街道上。现代社会先进的技术在夜晚表现的淋漓尽致——这些——如今全都在他的统治之下。
站在大本钟顶上(别问我他怎么上去的),迎风而立,繁华与腐朽尽收眼底。
多少年了?本杰明——现在,整个伦敦——我,已经是这里唯一的黑暗教父。
破空声响在耳边,塞缪尔反手打掉意图不轨的爪子——夜色下,布拉德呼扇着巨大的恶魔之翼,似笑非笑。
“老板怎么跑到这里来吹凉风?”
“偶尔伤春悲秋有助于身心健康。”
血族被哽住,讪讪的,“卢修斯马尔福这两天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