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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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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容呢!那脸只怕都抽经了吧。     张凡想让叫人给他按摩一下身子骨,可是那些下人们一听,都跪下来求饶,都以为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皇子,这皇子是拐着弯子要教训自己呢。张凡瞧着跪地磕头的宫人,只好苦笑作罢。     张凡自己也没闲着,国师要离每天作着体力活,他则是体力活和脑力活一块儿来。除了要审查巡视各地的赈灾账目、发放状况,还要指导各地的防灾事物。     说起来,还真是有意思。张凡在大学里念的是历史,而中国的古代历史,哪一年能少了这旱灾洪涝?中国皇帝历朝历代,哪个不是为了黄河、长江这样的大河头痛?所以修中国史,自然是少不了除水患、兴水利这一块的研修。张凡的毕业论文,写的就是相关的内容,自然是研究颇深。     后来他去考公务员,偏偏那出题的哥们也是个人才,竟然出了个洪灾的题目。这可好,一下子撞到了张凡的手里。不然,以他的对其他方面的迟钝,只怕还没那么容易就杀出重围,考个第一。等他到了岗位上,才知道那出题的人干吗要出那个题目了,他们市就被河啊海啊的围着,市里领导年年都要为这个水患闹心。所以,他自然也少不了年年在那几个月里被拉壮丁去做防水灾的相关工作。几年下来,怎么也都摸清了那套操作流程了。     所以,这次的巡视工作还真是做的驾轻就熟。不然,你以为他是什么天才,在一夜之间就写下那篇在后世流传许久,被视为经典,让国师另眼相看的折子来!     折腾了半月,两人才赶到了吉安州。     虽然赶到的时间有些迟,可是他们早就派各地官员按指示协调工作,所以暂时这洪水的状况还没有恶化,可是,也只是没有恶化,也没有看好的苗头。     一众人员站在堤坝上,对着滚滚洪涛的怒吼翻腾,张凡在心中摇头叹息:一向水量不多不少的煦国,今年奇怪的雨水比往年多了一倍。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好好疏导,自然容易化解,还能有利于桑田。可是上流一个小镇没防范,深夜突然被淹,死了一些人。于是吓的各地驻守拼命加高堤坝,深怕自己的驻地被淹,结果当这条水流奔至吉安州的时候,就变得不可收拾了。自古以来,凡是碰见洪灾,莫不是筑堤筑坝,硬是将本可缓解的灾情酿成吞噬人命无数的大患,这水灾想要解决,难啊!     可是即使满心的担忧,他也不能将这般情绪挂在脸上,多年的历练早已让他能自由控制自己的表情,他依旧是淡然的。看看要离,也看不出他的表情,更别提从他的表情上推断他在想什么了。     几人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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