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追根究底,这般庸俗了!正经做你自己的调教师傅,将债务还清,好过冬吧!
转身对研墨道:“研墨兄弟,带路去住处吧。我有些累了。”
研墨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打开门,领路在前。张凡也无多想,就那般随着少年走了。可是,屋里的那些少年却羞愤异常。他们虽是做惯了皮肉生意,可是当着众多人的面做这些物事的机会却不多,虽然有些害羞,可是那羞涩底下背德的刺激,却是让人有些兴奋的。这边厢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卖力表演,观众却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这叫这些专业人士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恶气?!一股被无视的感觉,刺激了他们遗留下来为数不多的自尊心,刚刚还满屋春色的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留下一屋安静的怒气。
张凡哪里能想到自己早已无意之间得罪了一班小兔儿少爷们?他随着研墨往南院走,只见刚刚还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竹喧楼,到了这南院,却是既无些高楼,也无些流水,只是满地的绿色草坪和葱密的高大树木遮天蔽日。间或掩映着几个二层小楼,就再无人烟的意思,好像到了深山老林一般。
张凡也是稀罕: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黄金宝地,怎么都养了树了?难不成清音和风焉繁华看尽,有些归隐田园的臆想,在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要留些山林野趣的引子?
他满腹疑问,随着研墨七转八转,到了一栋两层的竹楼前。
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径,楼两边是上楼的六层竹台阶——因为楼下面是悬空的,所以进一楼要上台阶。前面有个十来米长,三米左右宽的露天前台。
正门的门口前却是一个巨大的竹做的屏风,叫人看不到屋内的情形。张凡扫一眼屏风上的水墨山水,不错,不是凡笔。自侧面进了那正门,只见迎面一个圆桌,几把凳子,再远处是巨大的主榻,上摆着小几,和靠枕。两边黑色的架子上摆了盆栽的幽兰。左边是博古架,几个素雅别致的金玉瓷器间或摆上,右边是挑起的帘幕,可以看见上二楼的梯子。
张凡点点头,简单大方,又不失雅趣,甚好。未多做停留,他又随着研墨上了二楼,比起一楼的雅致,二楼的摆设更趋自由随意。有榻、有床、有花草、可是再无别的。
研墨说道:“楼主说了,不知道张师傅的喜好,所以干脆让您来了以后,自己拿主意。您想要如何摆设,明日开个单子出来,小人前去操办。至于摆设的金玉家伙儿,二楼主明日自会与您商量。”
“这样就挺好的,”张凡笑笑,“我就喜欢简简单单的,如此恰合我心意。要说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