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法进村——因为村里养了狗。他浑身是血,才靠近村子就听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狗都吠叫起来。甚至有的狗还向他追了过来。张凡还不打算葬身狗腹,所以他忍着剧痛爬到了一棵树上。村里的人本来都在睡着、冬天里又没农活所以睡的都早。这反常的情况使得村里的壮汉们不得不骂骂咧咧的在村长的督促下从婆娘的暖被窝里爬了起来。
这些狗很有组织:一些早已跑到主人身边带路;树下的一些狗则在不停地打转还一边龇牙咧嘴、其中几个还在挠着树干似乎想爬上来;而浑身是血的张凡只好小心翼翼撅着屁股趴在一个较大的枝桠上。当村里的壮丁们举着火把来到村边的树林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怪异的情景。村里人其实也怪害怕的:这里靠着山、谁知道这小孩模样的东西不是个吃人的精怪?你看他还浑身是血!
好歹村长还是见过世面有些胆量的。几番对话之后村长命大家各自召回自家的狗、让张凡下得树来。张凡经过这么一场、早已是力竭了哪还有力气下树?少不得又派人上去将这小儿抱下,带回村里。回到村里,大家却又苦恼了。怎么处理这孩子?谁来供这孩子吃喝?虽说不是荒年,村子里人也时常打些猎物,可是各家也不过勉强糊口而已。再说瞧这孩子大概是个乞丐、又浑身是血、来历不明,别是有什么祸端吧?因此谁家都不愿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村长自己也不愿这孩子给村子招惹出什么乱子来,所以在自家婆娘的白眼下拿了几个馒头给了这个孩子并告诉他,只可在村子里逗留一夜,明天早上就必须离开。也不管张凡的恳求把他扔到柴房里就走了。
村长一走、张凡就两眼昏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村长的婆娘就跑到柴房、呵斥着要他离开。张凡不想动、那婆娘气得踢了他好几脚。张凡虽然昏昏沉沉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意识的,再呆下去只怕要被这泼妇活活打死。只好咬牙爬起来抱着头歪歪倒倒的逃出了柴房。他此时的身子还能走多远?好在早上人不多,他找了个草堆扒个洞就钻了进去。
张凡是被硬拉出来的。恍惚中他似乎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眼睛,接着就被先前拎自己衣服的大手拍了一下脑袋。这可不是轻轻的“拍”、而是将他拍趴下的“拍”。撑了一下身子、没爬起来,他只好歪着头往上看,只见一群执着明晃晃刀枪的士兵外加几个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盔甲貌似将军的人在打量自己。那眼光像刨了光的刀刃一样:冰冷、锋利。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其中的一个厉声问道。
张凡现在很犹豫。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