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的时候,子廉嫁入了府中。彼时,也正是子楚回府的时候。
婚礼显然是没有娶正君的时候盛大,不过却是极为热闹的,单是沿途看热闹的京城百姓便在送亲的沿途挤了个水泄不通,时不时有人指着大花轿言道“那赵家的小子这几年还真是没白折腾,总算嫁个可心的了!”
赵子廉听着,便是坐在花轿里,蒙在盖头下,还是一样乐得合不拢嘴。
出门的时候父亲还数落他,没一点出嫁男子的自觉,哪有马上离开母家了还笑得没心没肺的。
“爹爹,这大喜的日子难不成你还让我哭不成,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嫁的人是小树啊,嫁了以后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说回来便回来了,便是接您去我府上长住她也不会不同意的。”子廉信誓旦旦,说得竟是那么肯定。
他是就是敢说,夏侯千树必然会对他好的,他和她,从很小很小到一直长大,他实在是太过了解她了。
话说回来,便是这孙氏自己也真的丝毫没有嫁儿的伤感,真就像子廉说的那样,他早早也是看好了夏侯千树的。
赵家,此次是真真正正的办了一场大喜事的。庶子家入夏侯家做了侧夫,是扬眉吐气与有容光的好事。
只是子楚的父亲钱氏心里多有酸楚。
子楚本来是嫡子,可嫁过去不过是个没身份的小侍,地位还不及这个庶出的弟弟,将来也是无后的,如今被千树打发出了远门,这短短几个月,千树那府里添了人,还有了身孕,他不由担心那心思重的人儿可怎么承受得住啊。
赵红看着身边自己的正夫眼里一片萧瑟,忍不住环住他的肩膀,用力捏了捏。
“别担心了,小辈的自有小辈的思量,千树那孩子咱们也算是看大的,她待子楚你是见了的,错不了,咱们也不用庸人自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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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子廉的洞房花烛夜也并非他想的那般模样。
千树挺着颇为壮观的肚子,对着一脸红透的赵子廉,只是按照习俗把婚礼的礼节一个接一个的完成了而已,除此以外,也再没别个。
为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赵子廉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扑棱一下子坐了起来。
郁闷ing……
“啊……”子廉叫了一声,扰得已经昏昏欲睡的夏侯千树也忽然惊醒。
“这算什么吗……真是……真是见鬼的什么洞房花烛夜啊。”子廉撅着嘴,一脸便秘的郁闷表情。
千树也想起身,奈何身体笨重了,挣扎了两下,也不见旁边的二愣子过来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