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沉迷在那人的温柔乡里一样。
“我只是乏了,在他那睡过去了,醒来就这个时辰了,从来没打算不回来的。”千树看着若有所思的男人,捏了他的手指一下下。
“哼”轻轻的哼了一声,“他很会伺候吧。”用膝盖想也知道,必然是伺候的舒服了才睡得沉。
千树小脸一红,李默寒见了无疑就等于她默认了,心里真个恼火,想着那个周阿蛮必然是搞了什么幺蛾子,更是醋海翻涌,心中气愤难平,忽地就起了身,如何也躺不住了。
正要下地,觉着身上衣服被拉扯着,回头看去,却是夏侯千树轻轻的捏着他的衣角,咔吧着大眼,撅着小嘴看着他。
“也没怎样,就是我腰酸难受,他给捏了捏……这几天真是乏了,心里还总是压着事情,也就睡过去了,你别气了……”千树看不得李默寒难受,知他必然是一直等着,等得心都焦了。
总之,不好的,都是她。哪一个都亏欠,哪一个都对不住。
李默寒看着,听着,他知道她这些日子的确是累了。
咬咬唇,又躺到女子身边。几乎是马上,那女子便贴过来,钻到他怀里,像只小猫咪一样乖乖的,伸手圈住他。
“都是我不好,你再别气了。”头埋在李默寒的胸口里,夏侯千树还是不忘着甜言蜜语的哄着。
“我不是气你。”李默寒叹了口气,“院子里本来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在别处留宿也是必然,我虽心里梗得慌却也不是一味拈酸吃醋的人。”子楚早在他之前便入府了,她留宿静怡轩他也不会怎样,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的,现实如此只能接受,想不认命也没办法。“只是,周阿蛮……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很担心,担心他……把那些倌馆里的花样用到你身上,把你迷得昏头转向。”
千树一听,扑哧一声忍不住乐了。
“哪里又像你说的那个样了,还迷住?你还真当他是狐狸精了?”小手不老实的在男人的腰间捏了捏,小施薄惩,罚他的杞人忧天胡思乱想。
“话先搁这儿,赶明儿你让他伺候的舒服了,日日想着往他屋子里钻的时候,我再来堵你的嘴。”斜斜的睨了千树一眼,端的是风情万种。
“他哪里又能同你比了。”千树说的是真话,她真就是那么想的。
可李默寒从来就不那么想,床上的事儿,从来和身份样貌品性无关,千树还没有真正体味那个中滋味。
京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夫侍成群,可倌馆里的生意还是热火朝天。
“陛下有没有提起让你修养的事?”李默寒看着夏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