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传递着某种信念而已,一种亲人的温暖。”
湛夜风旋转着门把的手一顿,药传递信念,一种温暖。
从他记事起,他没见到过母亲,也没父亲的疼爱,只是有着无止境的训练与课程,他注定就是要做湛家着庞大的集团的接班人的。
他,湛夜风,就只有孤独与无边的漫漫长夜。
他,湛夜风,就是湛家庞大全市的象征。
可是大家都忘记了,湛夜风也是个需要温暖的正常人。
湛夜风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关上,慕思就那么站在他的门外。
她的左手拿着药,右手端着一杯透明的水,“给,喝了就不会难受了!”她的语气轻柔,眼神里的关切可见。
湛夜风并未接过水,只是冷眼的看着她,“我不吃。”
慕思看着他闹小孩子脾气,一把就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霸道的站在他的面前。
“不吃也得吃!”
说完,她踮起脚尖,将药递到了他的嘴边,一颗颗的往里塞,但是他一颗又一颗的吐出来,周而复始的重复着这个动作,十分幼稚。
“喏,这是水,喝下去就好了!”
只是她还没得及推开,她的腰突然一紧,她娇小的身躯就被湛夜风紧紧的卷入其中,他浓郁的气息全部朝着她扑来,带着灼热的感觉,将她湮灭。
慕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站不稳,手里的水杯一直在晃动着,水花忍不住的往外溅出。
他俯身,没做任何的动作,只是用深邃的眼睛看着她,缱绻缠绵。
“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吗?”他这个样子,比起车上更加让她来的尴尬。
慕思的心跳加速,这时的湛夜风就如同一束罂粟一样,就是看着都能让人上瘾。
他低头看着脸变得越来越红的慕思,终于慢慢道,“谁让你来房间的?”
慕思的底气不足,“我,我自己来的!”
湛夜风抚摸着她的脊背,然后说道,“小妈又开始投怀送抱了?”
慕思不敢看湛夜风的眼睛,左胸的东西即将破涌而出,语不成调。
“不,不是的,可我不是从未毁了你清白?”这句话怎么说着都像是一个强了良家妇女的人说出来的话,但是她偏偏就是那个加害人。
慕思觉得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快要把她融化了,她想推开湛夜风,可是两只手都占着。
“湛夜风,先吃药,别烧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