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表象,这货骨子里其实和君惊澜一样,黑心霸道的很。都说了会下棋了,想推却基本上是没戏,说不准激怒了对方还不能活着离开。故而她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
北冥太子府。
今儿个吓坏了未婚妻的太子爷,此刻,正十分悠闲的靠在软榻上,吃着下人递过来的葡萄。一线红唇张合之间,是邪肆魅惑的风采,浅浅望去,犹觉慑人心魂。
太子爷悠闲吃着葡萄,想着那女人瞪大了双眼看完,那惊慌失措,仿佛深受打击,又十分害怕的模样。他便有点想笑,又有点……得意。原还只是想娶她,其他的倒还没多想,透过今日,他倒是忽然开始期待起他们的新婚之夜了!
预计,她会相当害怕……
这样想着,竟然禁不住笑出了声。这可是太子爷第一次如此失态,直直的让一旁的小苗子看的擦了擦自个儿的眼睛,深恐自己是看错了!
也就在这会儿,一道清亮的女声大刺刺的传来:“呦呵,几个月不见,我家惊澜倒是学会傻笑了,是谁家的姑娘叫你如此魂不守舍啊!”说话间,一个约莫三十多岁,姿容绝美的女子,摸着自己的下巴,相当猥琐的走了进来。
这戏谑一问,君惊澜凝眸一扫,懒散笑意顿时绽于唇边,微微翻身,便坐了起来,几个大步迎了上去。开口笑道:“干娘来了,竟然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他这一说,南宫锦几个大步走了过去,随便找了个椅子往上头一靠,抓起一边的水果就往自个儿嘴里塞:“老娘要是让人通传了,能看见你这貌似思春的傻样儿?好了,废话不多说,你媳妇儿呢?带出来见见!”
南宫锦说话,从来就是这个模样,用词也属于完全不顾忌人家感受的类型,“思春”这样的词,她是可以随意脱口而出的!百里惊鸿闻言,寡薄的唇畔微勾,月色般醉人的眸中满是宠溺,看了南宫锦一眼,走到一边落坐。
其实不通传,是他的意思。告诉她的,是给惊澜一个突然袭击,事实上是不欲让冷子寒知道,让冷子寒知道了,又要跑来见面。但是这样的理由,他会说么?
南宫锦的说话作风,君惊澜自然也是早已习惯。
懒洋洋的笑了笑,往对面的华椅上一靠,闲闲开口:“干娘,您这是为了她来的?”
“废话!难不成还是为了你来的?小兔崽子,说了多少次了,媳妇儿不管是丑是美,都总是要见公婆的,你不肯带她来见,老娘自然只有自个儿来了。人呢?”南宫锦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