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否则她为什么会抛下离睿去找你?就因为静言也有可能会有另外的政治婚姻,所以你就觉得无所谓,就亲自送妹妹去接近静言吗?我不是云衣,我不知道她当时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换位思考,我只觉得心痛。”
“她会心痛,我也会。”宁铮的脸色愈发的苍白:“我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不会比她少痛半分。萧若衡,我并不要求云衣会理解我什么,可换做是你呢?你敢说,凤仪的入宫仅仅是因为她喜欢静言吗?你敢说,若是凤仪偏巧有另外喜欢的人存在的话,你们萧府会同意她抗旨另嫁他人吗?云衣当初明明不喜欢离睿却还是同意了他的求婚,你们萧府的人有谁有过异议?你们有谁问过她究竟喜欢的是谁?”
“哈!”萧若衡大笑一声:“你又怎知我们没有问过。宁铮,我知道你北安候府家情复杂,可不要把天底下所有的家庭都想得和你们一样!你问凤仪的那个偏巧,首先就不存在。倘若真有,我萧若衡以性命担保,萧府上下的人都不会再逼她进宫。至于云衣……她从小锦衣玉食,可却是最胆小的一个,她怕很多东西……怕失去亲人、失去朋友、失去萧府……我不知道你究竟了解她多少,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就可以对她轻易言爱,可依着她的性子,即使她不喜欢离睿,也会让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非君莫嫁。甚至,她还会给自己造成一种假象,假到连她自己都相信她已经爱上了离睿。因为,在她骨子里就觉得不给家里造成任何麻烦是她最该去做的!”
“你又怎么敢如此确定了,你就那么自信自己看得清楚云衣?”宁铮拍案而起,与萧若衡对视着,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萧若衡沉默着,双手扶着桌子慢慢的站起身来,就仿佛双手撑着的是千斤的重担。
“宁铮,若是我看得清,也不必害得她吃那么多苦了。何止是我,爹、凤仪,我们竟没有一个人懂她,为什么她在府里最为受宠却还是最患得患失的那个。”
“所以呢?你做了那么多事,别告诉我就只是为了云衣。”宁铮冷笑着,凛然的看着萧若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