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排丫环送我和孤风到内院休息。宁可儿本想跟着再来说说话,孤风连忙开口帮我推掉了,虽显得不太礼貌,却也只能如此。事实上,没等到达房间蛊毒就已开始发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房门的,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钢刀上的割痛,连衣服与身体之间的摩擦也变得无比难忍,我死死的忍住不让自己叫出来,脸上还要挂着笑容免得带路的丫环觉得奇怪。当终于迈进房门的时候,我的眼睛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孤风见我实在支持不住了忙让丫环们退下。好在宁可儿没有跟来,否则我真的是没有办法装下去了。关上房门,还是老办法,孤风在我的左臂上割了道手指长的口子,这已经是第二刀了。我看着自己的手臂,手腕上的木枷磨伤还没有好,又加上这两道深深的刀口。心疼的说不出话,抱着孤风无声的哭了一场。“为什么不让宁铮知道?”“他知道有什么用,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人担心而已。”好在有孤风,让我有了依靠的感觉。下午,带我进房的两个小丫环又来了几次,一会儿送茶水一会儿送糕点。一个叫红袖一个叫碧波,说是候爷派来专门伺候我起居的。沐浴的时候,我只能让她们退下,免得这一身伤泄露出去。我想见宁铮,红袖告诉我候爷一回来便召集了所有谋士在书房商量事情,一直没有出来过。也好,至少说明他开始考虑我的提议了。宁铮当天虽没再来。反而是德夫人和二夫人三夫人一起来了,话里话外又摸了摸我与宁铮的瓜葛,生怕有什么扯不清的干系一样。我心里有些酸,却仍旧编了些瞎话让她们放宽心。二夫人三夫人倒好对付,宁铮他娘可不同,话虽不多却极有份量,很礼貌又很肯定的提醒我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我自然低眉敛目的应着,并也只是强调此次来北安只是想求得宁铮的帮助而已,却不知她老人家究竟信了多少。晚餐是与候爷府的女眷们一起用的。三位夫人吃相极雅就不用提了,连宁可儿也是一板一眼讲究个优美。我还算好,毕竟在家的时候凤仪也是如此,可难为了孤风,这一餐饭显然让她别扭以极却强自忍着。饭后,宁可儿送我和孤风回别院。一路上随便闲聊了些就已让我羡慕不已了。她的谈吐绝不亚于凤仪,果然没白白拉了个才女的名声。回了别院,她也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心里明白她也有话要与我说,便请红袖碧波摆了茶点放在当院,孤风只说要准备一些东西,我便与宁可儿在院里吃着水果,说着话。“萧姐姐,你与哥哥相识已久了吧”宁可儿不经意似的笑问。要切入正题了,我心中偷叹了口气,却仍旧笑答:“孩童时的事情了,只是见过几面而已。”“哦?可是看哥哥今日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