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知道我的怀抱能温暖她多久,我不知道有一天她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痛恨我。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希望那天越远越好,越远越好……“宁铮,你怎么都不说话。还有,是不是孤风通知你来找我的?她在哪里?”她终于停止了抽泣,仔细的看着我的衣服,好在衣服是黑色,看不出什么印记。“我在想,一会儿砍了安居县令的脑袋替你出气。孤风,他在外面守着。”我微笑着拔开她额前的刘海。“孤风平安就好。还有那县官,你不用杀他,其实他也被我气的够呛,何况他怀疑我也是应该的。你反倒应嘉奖他的灵敏,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抓到我才对。”她睁大了眼睛,连忙摇了摇头。我好笑的看着她,忽然想到件事便问:“那么,那块玉,是赵离睿送你的?”“不是,是我从他那里偷的。话说回来,那块玉很重要吗,怎么连个小县令都认得是东阳候的东西。”我颇为惊讶:“偷的?云衣,让我说你什么好……四大诸候每人都有的玉符,爵位的象征,从前是东阳候本人戴的。你说重不重要?这也能让你偷来,还拿去当铺卖。你卖了多少银子?”她惊讶的张圆了嘴:“我卖了五百两。”“哦。”“宁铮,这玉到底值多少钱?”“这个不好说,大概可以买下一座城吧。”“价值连城!亏了亏了!”她惊讶的嘟起嘴。“也只有你才会想到拿玉符去卖!”“那现在玉符在哪里?帮我找回来吧。”“玉符应在安居县令那里,我自然是要让他上交的。”“我在当铺说好是活当,你帮我把五百两银子还给人家啊,记得。”她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禁要逗逗她:“要我还吗?那五百两银子你应该还没用完吧,为什么不自己还?”她不以为然的斜了斜眼睛:“堂堂的北安候还在乎这五百两。我得留着我的银子,哪天说不定还得跑回京城呢,这可是路费。况且这是你的地盘,做为朋友,我要吃你的,喝你的,还要花你的!”说罢,她故作凶恶的呲了呲牙,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可笑里却又夹杂着淡淡的心酸,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直到她的脸颊泛上绯红。“宁铮,那个……”“别走,我希望那五百两银子你永远都用不到,就呆在北安,呆在我身边。”我用力拥她入怀。她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可是方才的柔软却渐渐消失,我能感觉到她忽然挺直的后背。难道,刚才只是她的一种倾诉吗?我不相信,她来找我,就说明她已经选择了我,不是吗?“云衣,还有一样东西,你忘记了吗?”我轻声问着。“还有什么?”她从我怀里钻出来问着。我不语,从怀中拿出木蝴蝶,挂在了她的脖子上:“你记得赵离睿的玉,却不记得我的蝴蝶吗?”话里话外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