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师爷瞪圆了眼睛:“你可知罪!”“何罪?”我反问。“勾结朝廷逆臣的死罪!说,东阳候府的公子现在何处!要不是当铺老板识得此玉符,还当真让你这个逆贼混进我北安了,你究竟是何居心!”官服男见我轻描淡写的样子不禁勃然大怒。我忽然间明白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离睿这玉果真不普通,还是个什么符。连个小地方人都识得,我怎么没听他说过,该死的离睿!“东阳候府公子现在应该在京城了,不信你自可以去查,这玉是他送我的。”我解释道。“胡说,候府公子早已失踪多时。你即是他的同伙,还不从实招认!”官服男咄咄逼人。我皱起眉头心里暗算盘算了下,离睿和我是同时离开风族寨,算上他有可能停留在密林找我的时间,就是说他现在可能刚刚才回到京城而已,难怪北安方面仍没有得到消息。唉,古代就是落后,搁现代,一个电话就搞定了。“还不从实招来!”官服男又一拍惊堂木,吓了我一跳。“让民女招什么?”开玩笑,大大小小的官儿我也见过一些,还没谁跟我立眼睛,心里有些恼了。“招认你勾结朝廷逆臣之大罪!”“哼,看来不用我招认,大老爷您已经给我定了罪了!”“本官让你详细道明过程,另外,东阳候公子现在何处!”“县官大老爷。按大明律法,所谓谋逆重罪,需皇上亲自裁定。民女倒想请教了,您口口声声说我和谋逆重臣勾结,可是指的东阳候。您给东阳候损扣的帽子,可是皇上亲自下旨的。”“这……”官服男没想到我还敢这样反驳他,胡子都快立起来了。不过毕竟还是有些经验之人,不会被我这样驳倒。反而镇静了下来,一双眼睛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我。我知道此时静言哥哥仍在失踪状况下,东阳候是否谋反虽然有目共睹,却无法坐实的。“东阳候占据京城,难道不是谋逆!”官服男厉声说。“民女倒觉得东阳候驻守京城是为了不让西南的间隙混进去,待有朝一日恭迎圣上回京。”我微笑着回答。“哼,还敢说不是和东阳一方勾结,你话里话外俱是偏帮东阳。看来不动刑你是不肯老实了。”官服男冷冷的说着。“即是大老爷认定我是谋逆重罪,那你这小小县衙,我倒要瞧瞧何人敢办我!”我一反刚才的笑容,声音提高了八度,昂首立于堂下。“你!”官服男气噎,手不由得伸向案上签筒,稍一犹豫,竟抽出四根红头签欲扔下堂来。四根红头签即四十大板,这死官服男是想要我的命啊!“慢!”在官服男即将扔下红头签的一刻,我厉声喝住他,又说道:“大明律例,凡有犯罪,皆由案发所在州县审判。答杖罪也由其执行。刚刚大老爷怀疑我犯了谋逆死刑,应由刑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