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踢中我的左臂,我强自忍着痛一边试图让步月安静下来,一边看准蛇身一把抓住它用力扯了下来。惯性使然,那蛇被我远远的扔了出去。可扔的那个方向,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骑着黑马的少年。我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生怕这少年被我所害。看来是多虑了,那少年只是略皱了眉,手中马鞭向空中一挥,竟是将棕蛇拦腰砍成两半。这骇人的场面一环连着一环,在确认了那蛇被砍成两半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左臂也开始钻心的痛,竟是抬也抬不起来了。再看被蛇咬伤的步月,竟是虚弱的瘫在了地上,悲嘶声越来越弱,却仍旧将马头朝向我,象是试图挪到我身边却再也使不上半分的力气。看步月变成了这样,我也没了心思去关心那少年是何方神圣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只是心疼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连忙爬过去搂着步月查看它的伤势。果然,马的左前腿上有个较深的牙痕,伤口虽不大却不断有浆状的血渗出,看那颜色应是中毒无疑。再看步月,前腿开始痉孪,温柔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我,眼神却变得无力起来,竟象是要和我告别了一样。来不及再细想,我握紧寒冰,在伤口上割开了一个深深的十字,乌血顿时涌了出来。步月疼的又叫了几声,却似乎懂得主人是为它疗伤,竟老老实实的卧在地上,任由我在它伤口附近用力的挤压起来。可十岁的力气毕竟是太小了,一着急忽然想起电视里教的土办法,忙低下头去嘴凑近步月伤口。没等我开始吸,头顶忽然有一物夹杂着空气发出的“啪”声飞旋而来,吓得我连忙用力闭上眼睛。危机过后睁眼一瞧,步月的伤口旁竟又多了一条长长的伤痕。我惊的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果然是那骑马少年,他慢慢收起手中的长鞭,嘴边挂着一抹嘲笑。“你干嘛!”我怒吼,说是吼,可从这小嗓门发出的声音却听起来尖细无比。“一匹马而已!”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充满轻蔑。这句话,让我对他打死蛇的好感顿时消失殆尽。“马是我的,关你屁事!”我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便不再理,犹自低下头嘴对着步月的伤口用力的吸吮起来,那血又腥又臭,我强忍着反胃吸一口吐一口,直到血色逐渐变红。可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这便可以了吗?我看着步月的伤口,有些无措了。“哼!”一声冷笑传自骑马少年。我忽然有种把他拉下马狂揍的冲动,不过看他的年纪应该和萧若衡差不多,我应该是打不过他。“你就只会这几招了吗?”“我是只会这些了,难不成你又会什么?”我没好气的顶回去。啪的一声响,一个精致的皮水囊扔在了地上。我不解的看着少年。“洗洗它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