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带衣’给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没有解药的。”“……那……”“只是可以暂时压制。”说完这句,洛同衣摆了一下手,“总之现在没空废话,你要不要救她?你和她之间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只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萧羌怔了怔,一双桃花眼有些迷茫的看着洛同衣,偏偏泛了点水色,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只觉得听和说话都很是费劲,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洛同衣知道他快烧糊涂了,也不会他废话,一捏海棠脸颊,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银瓶,从里面滴出几滴鲜红的液体,喂好之后,顺手把海棠软绵绵的身子一丢,有个侍从精准接住,他弯腰抱起萧羌,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你现在可以睡一觉。”他低声说道,急步向洞外走去。洛同衣胸口精致的刺绣冷冰冰的,蹭着萧羌的脸,勉强唤回一点神志。洛同衣走得极快,同时也极稳,萧羌模模糊糊的和他说话,“你怎么找到我的?”“看到你留的记号了啊,正好想起以前我们云游的时候来过这个山洞……”“啊……那时候和带霜……还有苏荷……”萧羌模模糊糊的应说着,脑子里其实已不太确定自己在说什么。洛同衣也压根就没听他说话,随便应付几句,到了洞口,准备带他离开。一到洞口,冷风一吹,萧羌一个哆嗦,神智清醒了一些。他首先发现洛同衣停住了脚步,然后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他勉强睁开眼,外面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他视线模糊,隐约能看到远远的骑兵一样的物体蛰伏在黑暗之中,只有刀刃弓弦倒反寒光。应该是长昭的兵马。萧羌没说话,洛同衣盯着地上自己带来的,一队现在已然横尸的人马,艳丽的唇角忽然一拧。他眸中精光一闪,长长黑发隐隐无风自飘,出口声音已不带绵软女音,尾音里有一种杀伐冷酷,“谁干的?”“我。”一个颇显虚弱的男音应了一句,间中还轻轻咳嗽了一声。听到这个声音,洛同衣眼睛一细,他一字一句,“……赵亭……?”“安永公好耳力。”静立在黑暗中的骑兵向两边分开,一乘被数匹健牛拉负的行辕缓缓出现,厚重轿帘向两边敞开,内中一个修长清瘦病态憔悴的男人,浑身裹在重重裘皮之下,咳嗽了数声之后,才慢慢回应。“正是赵亭。”赵亭叫的,是洛同衣在长昭的封号。又近了些,萧羌看清行辕中的男人手中一张拉开的长弓,上面搭着一枝雪亮的长箭。坠月弓,射日箭,长于弓法的赵亭即便是残废的现在,也依旧可以把他或者洛同衣中的一个,立毙于箭下。真是麻烦啊……想必赵亭早已在沿岸布下暗桩,外松内紧的盯紧着长昭国内的动静,自己大概一入国境就被盯上了吧?洛同衣眼睛里略略闪过一丝血红,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