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想到了这个,但是随即甩甩头,算了,别人的事情不要胡乱猜测比较好,她自己的事情才比较烦好不好啊……把沉寒抱紧一点儿,海棠叹气,她这算不算遇尸不淑?本来以为小小一个永州司马的孤女应该身份单纯,结果却每个人见到她都拿“笑儿,你莫非真的忘了我”当打招呼的口头语。想也知道,如果杜笑儿真的普普通通,怎么会惹上史飘零,让沉冰这个异国亲王甘冒奇险入宫找她?杜笑儿的身上必然有什么绝大的秘密。难道杜笑儿真的是把沉冰那个粉嫩小正太小o后x,再o再x,然后抹抹嘴巴入宫了?诶……饶了她吧好不好啊……算了,反正现在都这样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到底有什么她也不知道,自然也做不出来相应的防范,只知道目前大概哪方都没有立刻杀了她的意思就好。想着想着,倦意渐渐掩了上来,她闭上眼睛,慢慢睡去。杜笑儿醒来的时候,是在颠簸的马车上。“……”她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马车顶上油漆的木料,眨眨眼,过了片刻从身下传来的微微震动才让她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上。呀,那为什么不怎么颠簸呢?左右看看,扫到了属于男人的胸膛,僵直,她僵硬的朝上看,果然看到了萧羌那张笑得清雅端秀的脸。“早啊,笑儿。”在皇帝陛下温柔高雅的招呼声后,Pia的一声立刻响起,马车左右摇了摇。马车外的侍卫们一脸严肃,目不斜视,全然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萧羌被一把推到扑墙,撞到额角伤口的皇帝默默抽了口冷气,在心里的记事本上记下,女人的起床气很可怕。海棠在马车由右向左摇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又干了啥,她呆呆的看着萧羌,萧羌慢慢的为自己额头换药。一时之间马车内静默无声,就在海棠觉得人家好歹把自己从床上弄下来又出借身体当床垫让自己睡了个安生觉,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似乎应该说一句对不起的时候,行进中的马车一震,有人跃了上来,海棠下意识的朝萧羌身后一躲,车外的人沉声道,“陛下,平王殿下有急报传来。”“给朕。”马车车帘微动,龙神卫递进一个蜜蜡封的小信筒,海棠自觉躲远一点儿,萧羌展开一看,里面用密码写着这样一句话,“闵王伏诛,齐州已定。”萧羌眉峰一动,漂亮细长的眉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他拿起放在小几上的便携文具,用同样的密码文写了回函,封好蜜蜡,用上自己随身小玺,交给了龙神卫。回函上只有两个字,速归。箫逐接到萧羌回函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三十了。他这次围城不欲多伤人命,最后等于是无血开城,只是闵王纵火自焚,恰巧刮的大风,几乎烧掉半城,安抚灾民和重建城市这方面费的功夫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