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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多月去向,可他也不曾再问。感觉上,月白梅经历什么似乎并不重要,白梅从哪里有找来个四姐也并不重要,重要是,以后,再也不要失去消息。
生死不知,带来并不仅仅是惶恐和压力。
那日重逢,白梅腻在他身边,忽然就勾起他缕头发,对他叹息:“平日里也别太劳累,有什么事情吩咐们些人来,瞧瞧……都有白头发……”
他对着镜子,就着烛光,共拔下七根白发……感觉,月之间,他也苍老不少。
他不想再猜疑再计较,生命远比们想象脆弱,时光也远比们所知飘忽,和他之间时间本就有限,怎么还能再浪费在猜疑和隐瞒上呢?
安平炎轩看着白梅发呆,看着看着就忽然看见白梅回过头,对着自己笑:“轩轩,对所见有何感想?目光如此火辣……”
他脸下子涨得发烫,错开目光:“、又拿开玩笑。”
白梅舒适地仰在软软躺椅上——那是给特意准备,笑得懒懒温暖:“也可以笑回来!轩轩……”
“嗯?”
“等战争结束,准备派什么人来管理现在辰国?”
“唔?不是有搜罗来,原本辰国大臣?再加上们凛国出几个协助,就没有问题。”
“么大片土地,不需要军队来驻守?不需要王侯来管理?”
“唔……觉得谁合适?交给来管吧,姜地就管理得很好。”
“轩轩!”
“嗯?”
“知道姜城那么小小片地方,花五年时间才成些样子……把辰国都让来管,不怕累死?”
“不可能,本皇白侯岂会如此不禁用?”
“……轩轩,欺负。”
“诶?”
“把俺赶去管理城池,俺就没功夫每日见,没功夫每日见,就会很不开心,俺不开心,就是欺负俺……”
白梅翻过身去,背对着安平炎轩,面嘟着嘴用极其委屈声音碎碎念,面在心里偷笑……
前日第次如此撒娇,让安平炎轩当真,吓得面色煞白急火火解释绝对不会辜负星半儿。
昨日第二次如此耍赖,让安平炎轩哭笑不得,手足无措干脆用块心塞住嘴。
于是今日又开始死皮赖脸,准备要撒泼打滚儿。
——虽然世界上是尊卑,原该是哄着安平炎轩,可是安平炎轩平日里却实在是太沉闷寡言,动不动就不自觉地端起皇帝架子,宽容大度又刚强,分明是在纵容白梅自觉不自觉撒娇。
安平炎轩几日也被白梅训得有些经验。
虽然看见白梅肩膀在动,仿佛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