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为什么就说不清呢?
这个世界,历史上难道就从来没有人偷袭过?违约过?她才不信。
却也不再说话,白梅觉得,自己需要再思考思考。
于是伸手捻了脂粉,对着铜镜一点点开始上装。
被晾在一边的皇帝不由大惊:“你、你怎么还化妆?平日里也没见你……”
白梅翻了一个白眼:“还不都是你派来的那个陆将军,昨天在我这儿胡扯扯到快天亮。你看我这黑眼圈儿,一会儿出去让别的看见了还不定怎么猜测。”
顿了顿,掐着嗓子压低了声音却抬高了声调:“那个白侯可真是胆小,一听说快打仗吓得连觉都不敢睡,眼睛都肿了呐……凛国堪忧啊……”声音渐渐颤抖哀凄,脸上却是朝着他挤眉弄眼做出些怪形状来。
安平炎轩不由“扑哧”一下乐了,手却攥成了拳,指甲却无意识的掐进了柔软的掌心,留下了很深的印子,几乎掐出血来。
他忽然意识到,白梅看着一向粗心大意,但心底却是……这些年,他自以为已经对她很好,可看样子,却还是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吃过了温馨的早餐,送走了皇帝,白梅的心情依旧很纠结。
前来询问军务的肖东喜叹口气,给她端上一杯凉茶,道:“白侯,不是没有,但只有山匪之流才会这么干。哪个将领元帅愿意如此毁了自己的名声?那样就算赢了,朝廷也是再容不下她了……”
白梅咬着指甲,感觉自己也许的确是太紧张以至于迷糊了,或者应该相信这些比自己更了解情况的人。
不过,白梅习惯相信自己,白梅习惯在需要的时候,耍一下权柄。
于是白梅旗下的兵,在别人眼里像个笑话一样,依旧出操,站岗,巡逻,一个也不能少……好在也没有人有怨言,这群兵,毕竟是白梅花了近三年时间,精心调教出来的。
第一夜,是安稳而祥和的。
听着帐外隐隐有人在哼唱听不清的家乡小调,白梅睡得安稳,第二天早上起来,面色大好。
第二日刚刚入夜,士兵们除了站岗巡逻守夜的都用过了饭,纷纷钻回自己的帐子里收拾休息。
白梅点了油灯,正在琢磨要不要去安平炎轩那里共享夜宵顺便说点儿悄悄话,却忽然听见了号角声,不由一惊,急急掀了帘子出门。
军营北面一片火光,映红了半面天,倒似是太阳才从西方落下去,又跑到北面露出了半张脸。
不说白梅这边如何一阵人仰马翻,却说陆飞宁德几个将军,此时正凑在一个帐子里的侃大山。
军中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