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不是我说,但水利的事情您不懂,该是这样的…而且……”
三年后。
“白侯,这是我们新研制的弩,射程比以前多了一倍,您看怎么样?”
“白侯,这是我们军队里的伙食,已经比三年前好了许多倍,能吃好穿暖了,您放心,我们官兵都是同吃同住的。”
“白侯,这是最穷的一家人了,靠种麦子活,一家子男孩儿,只有三间茅草屋,不过我们村儿已经在凑钱准备帮他,您放心……”
“白侯,这水车已经在您封地内全部推行开了,还有这水渠,灌溉可方便了。还有,照您说的,那边山上的树已经不再砍了,只是老百姓会上去拣些干枝当柴……”
“白侯,也就您忍得下这口气!这皇帝陛下怎么想的?您这么辛苦,没有奖赏不说,竟还下旨要您自重……”
四年后。
“白侯,您的府邸,不该修修了么?也该迎娶正君侧室,好好调养休息,近来您咳嗽得更厉害了。”
“白侯,这是从梁乡迁来的大夫,妙手仁心……看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您的身体,要不要找她看看?”
“白侯,这是从苏地来的厨子,做饭可是一绝,荐给您!……您吃得太少,怎么不尝尝她做得菜?”
“白侯,您别老怪我琢磨您家里的事儿,都一个月了,这偌大一个城,竟也只抓到两个外面闯进来的小偷……我这实在是没别的事情了呀,不关心您关心谁?”
“白侯,听说,您真准备大婚了?什么?还没准备?那怎么听说和那什么什么江公子还是苏公子的?……白侯,该找个主事儿的人,松泛松泛自己了。”
……
“绿殷,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她果然,就这么一飞冲天,飞起来了。”莫殇然叹息。
绿殷面色冷冷,声音却和缓:“是我们没有看错人。”
“没有……看错么?”
“没有。有这样的能力,却依旧重情的人,已经很难得了。”
“重情……”莫殇然又是叹息:“这才是我担心的,若她的心总留在那人身上,如何还能飞得高?”
白梅忽然推门而入,抿着唇笑接:“莫莫不曾放过风筝?有些牵制,有时反而飞得高。”
莫殇然瞥她一眼,不甚赞同。
绿殷不由也叹一口气,难至可否。
白梅却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好了好了,来这儿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又弄了什么稀奇东西让我们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给他去?”
“厄,不是。”
“你又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