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手托着对方的臀瓣重重一按,激起一声如泣般的轻叫,战栗得几乎让他恨不得吞了对方。
“为夫今晚,一定要将你就地正法!”
这个就地正法一说完,李然口中的沉吟就变了味,那是一种有别于往日的声音,几乎听的人心头乱颤。
江诀粗喘着进进出出,以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绝对不可撼动的地位,履行着刚才耀武扬威般的宣言。
他激烈地向那个只属于他的幽地进攻又占领,再进攻再占领。
对方趴在他身上,如落入狂风暴雨中的一片嫩叶,只能任取任求,再无力反抗,更无力求饶。
更况且,求饶已经无用。
江诀的手牢牢按着他,不给他一丝逃脱的机会,偶尔放慢步调,也只是下一轮疾风骤雨的前兆。
李然就只能那般依着他,缠着他,裹着他。
一局胜负,早已分晓。
帐外,冷风猎猎;
帐内,春意融融。
一豆油灯里,床上两个身影交颈相绕,紧紧镶嵌,抵死纠缠。
几案上的那朵栀子花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欲滴不滴间,幽然飘香。
一片花瓣,轻轻坠落于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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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醒过来时,只记得那一点油灯里,对方剑眉星目的容颜,还有那绚烂得如置身天堂一般明亮和璀璨。
阳光从帐外漏进来,灼热得几乎有些刺眼。
他微微挣了挣身子,却发现手脚全无力气。
然后,昨晚的点点滴滴就开始像无声电影般回放,无一错漏。
包括他最后无力的求饶,还有对方几近疯狂的举动。
“醒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江诀赤裸着上身,逆光坐在床沿,眼中的深情几欲溺人。
李然作势要背过身去,奈何浑身一动便犹如散架一般,骨骼几乎咯吱作响。
江诀一手抄着他的后脑,亲昵且温柔地吮了吮他的唇瓣,轻声说道:“对不起,朕昨晚太过孟浪了。”
李然的唇瓣早已红肿一片,如今被他一吮,红得几乎鲜艳欲滴。
江诀托着他的头亲了一阵,便将他放下,双手伸进锦被中,摸到他的身子,轻柔慢捏一阵,在小腹处盘桓流连一番,才不舍地离去。
然后,他以自己的额抵着对方的额,低声轻笑着说道:“朕昨晚太过激动,只是……”
只是那凤凰纹已经开始洇出嫣红之色,所以如今李然的腹中,已经有了他的骨血。
他一面说,一面在对方小腹处徘徊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