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腰上的动作,惊涛骇浪一般涌动,激情异常。
江诀牢牢地箍着他的身子,眯着眼和他耳鬓厮磨,间或交换一个情动的吻,然后又难耐地错开,再继续深吻。
李然的手初时还只是搭在他背上,后来则因为动情的缘故,五指开始沿着对方的椎骨来回摩挲。
江诀被他一碰,心几乎有些烫得抖动,浑身绷紧,眼底一抹狂喜一闪而逝,很快就被排山倒海般的欲望灭了顶,带着有别于往日的粗暴,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再抽出,再更深地埋入。
李然则只能挺着腰,将五指扣入他背肌里,呻吟声如泣一般。
人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滋味了。
江诀凑过去,不时吮吞着他的舌尖,继而埋进他颈窝里,亲着他的脖子,享受这销魂噬骨的滋味,享受快感在体内爆裂,又从每一个毛孔中渗出来的食髓之感。
“轻、轻点……”
李然揪着他,断断续续地呻吟。
一声声痛苦而快乐!
江诀果然如他所求,放慢了腰上的攻势,待对方稍稍歇一口气,放下心来,又一顶到底,激起对方一阵拔尖的呻吟,带着战栗的尾音,听得江诀几乎想吞了他。
体内是不可抑制的情潮,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然彻底崩塌,却收不住也放不下,所以他紧紧地箍着对方,以不容置喙的姿态,拥有并占领着这个人。
如此粗暴得几乎有些凶猛的江诀,带着窒息般的快感,将李然淹没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他如一叶扁舟,对方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将他尽数吞没,一点不剩。
耳边是江诀的粗喘和低吼,李然的幽处紧紧地激烈收缩,以一种懵懂的意识,在陌生中寻找极致的快感。
彼此之间,他激烈地收缩,他用力地占领,像殊死搏斗,又像抵死缠绵。
极致的幸福,在这一刻如此真真切切地萦绕心头。
他睁着迷醉的眼,和江诀难耐地交换着炙热的吻,直至再难负荷,窒息般仰起了脖子,江诀才轻笑着改去吻他的喉结。
战栗的泣声萦绕耳边,撩拨得江诀心头乱颤,然后他再将这份战栗和美妙尽速给了对方,如此回还往复,也不知道谁先挑逗了谁,谁先被谁吸引。
李然脸上早已一片潮红,白日的冷清和强势不再,多了几分脆弱和妖冶,像一株深夜绽放的昙花,让江诀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从前还只能一味地任江诀摆弄,如今也懂得如何牵引对方的欲望了。
江诀在这种好学徒面前,几乎有些丢盔弃甲的失措感,只是李然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