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吧。”
“殿下?”
“说说吧,从前的事就算我不记得,你总记得的。”
厉子辛点了点头,眼底有怅然若失也有惘然失措。
他们就那样并肩站在崖上,平视着前方的大好江山,彼此并没有望对方一眼。
“初次见到殿下时,是在御花园内,我那时候随父亲进宫面圣,中途迷了路,就遇到了殿下;后来陛下钦点我为太子伴读,陪在殿下身边,一过就是十载,直至我被封了参军,去往丰都守关……”
那一年的御花园内,厉子辛见到璃然的第一眼,会是如何的惊为天人?
这一场邂逅,又是何等美丽?
十年相伴,该是何等深情?
不用他明说,都能从他脸上读出来。
十年,人生若只如初见,那将是何种感人的画面。
而人这一生,又有几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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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回到营地的时候已近傍晚,一见到他,江诀脸上的那抹担忧之色随即隐去,快得几乎让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不问我去了哪里?”
李然喝了口茶,一脸不解地问道。
江诀摇了摇头,亲自拎起茶壶给他续了一杯,说道:“朕已派人去打探过,知道你没事就放心了。”
这么一说,言下之意就是知道他和厉子辛在一起了。
“对不起,忘了跟你说了。”
江诀脸上先是一愕,继而一脸惊喜握住他的手,说道:“朕明白,之前只顾着和柳雯商量事情,望了问你。”
李然听他提起柳雯,低下头去,沉默片刻,问道:“她走了?”
他很少有这么低头说话的时候,江诀盯着他看了片刻,眼底闪过一阵狂喜,走过去一手搂住他,说道:“朕跟她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相信我小然……”
他说到后来,连朕都不用了,可见是真的情之所至。
李然两耳一红,将他推开,借着喝茶的姿势,稳了稳心绪。
江诀一手抚了抚他如锻的发丝,轻声说道:“朕如今也庆幸,没有跟她发生什么,否则该如何是好?”
“她确实不错,你对她有好感也很正常。”
“朕承认当初确实对她有些好感,但那并不是爱,况且她早已心有所属,断然不会搅到你我之间来。”
李然脸上一愣,恻隐隐问道:“她是你老婆,心里有了别人,你就一点也不吃醋?”
“吃醋?是何意思?”
“就是嫉妒!”
李然暗自嗤了一声,江诀拨了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