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抚的笑容,对他说:“好了,小然,朕是和你开玩笑的。”
他贴近李然耳边,低声说道:“探子多自然不安生,但总得给别人一点机会不是?更何况,朕会平白无故让人打听到身边人的消息吗?”
李然稳了稳情绪,眼带疑惑地问他:“什么意思?你是故意的?”
江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轻笑着说道:“朕这么做,自然有朕的用意。”
李然见对方笑得一脸笃定,心中隐隐有个念头闪过。
“你是不是利用我受伤的事做了什么?”
“利用?不!朕从不拿你的安危开玩笑,不过是顺水推舟地将计就计罢了。”
李然心想你说的好听,本质还不是一样。
“你对璃云和厉子辛说了什么?”
“一些事实罢了。”
“真的?”
李然摆明了一脸不信,江诀出于无奈,开口解释道:“朕跟他们说,如今乃多事之秋,希望他二人保南琉安稳,好让朕能够全心全意顾到你和逸儿。”
“哼!果然!说谎比吃饭还溜!然后呢?”
江诀见他绷着一张脸,那副傲然不屑的样子几乎想让他失笑。
“他二人还发誓说要替朕好好守着南琉,好让朕没有后顾之忧,”
“就这些?”
“就这些了。当然,他们还让朕好好待你。”
“好好待我?笑话!我需要吗?”
“好,你不需要,朕需要总可以了吧。”
李然保持沉默!
“小然,朕会好好待你,但不是为了别人,是朕想要这么做,你明白吗?”
李然依旧保持沉默!
“小然,朕对你是真心的!”
江诀说完,李然这回切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那三个贴身近侍在外间听了他们的对话,暗自替他们的殿下捏了一把冷汗,唯有江云在暗处一个劲地翻白眼,表示自己的不屑。
[京郊别院]
苏沫与厉子辛相对而坐,桌上放着一壶酒,这就是苏沫从金满楼的仓库里特地取来的,二十年的竹叶青,少有的佳酿。
苏沫一手执壶,替厉子辛满上,再将自己的酒杯倒满,挑眉笑着说:“子辛,你可知当日你那位殿下跟我说了什么?”
厉子辛一脸正容地望过去,暗忖苏沫又想玩什么花样。
苏沫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否在想,我如今又想耍什么花招了?子辛啊子辛,你终究还是不够了解我。我苏沫虽说只是一介商贾,却有鸿鹄之志,亦从不欺骗知己。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