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下来。还好还好,会打我就表示还正常。
熏猪肉的时候,那团泥巴被丢进了火窖。
等火灭了,扒出来一个硬疙瘩。真硬。
是个团团的泥娃娃,上面刻了鼻子和脸,就是眼睛刻的太大,嘴巴刻的太小,真难看。
你翘着大嘴巴“你知道啥叫好看?”
“当然知道,你长的就挺好看。你的龅牙啃红薯多好使啊,一口可以咬半个……打我做啥……不要打了……”我落荒而逃。
地上的泥娃娃,肚皮上刻了个标准的心形。
几十万年以后,这件陶器出土,证明了原始人也有爱情。
《第四章》
草屋里挂满了熏好的猪肉,外面的红薯长势喜人。r
说实话,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过上今天的好日子,这日子,给个酋长我也不换啊!
你就嘲笑我小农经济意识。
“你说你,咋就这点追求呢?”
“咱们不愁吃不愁穿,还追求个啥?”
“一手拿锄头,一手拿笔杆。我教你学文化!”
“文化?啥用的?可以吃吗?”
“你就知道吃!”
乐呵呵抓了个树枝,在地上跟着你画。
你在地上划了两符号,我左看右看看不懂。莫非是求雨的鬼画符?
“这个是我的名字,罗衣。这个是罗,这个是衣。”
“名字?名字是啥?”
“就是别人叫你的时候用的!你的名字是啥?”
我抓抓脑袋“认识你前,我的名字是喂,那个谁,阿毛,认识你以后,好像是野人,呆瓜,傻子。”
你被逗笑了,随后有点不好意思。“我一直不知道你叫阿毛。对不起。”
你在地上划了两个字“阿毛。”
“记着哦,这就是你的名字。”
我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鬼画符,试图把它们都记到脑子里。
“我知道这对你没什么用。”你说。“但是我想让你记得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写的。”
那一刻你的表情特伤感。
我把树枝一扔,“不写了不写了!”我最见不得你难过的样子。“这几个字我记到骨头里去啦。”
“真的?”
“我啥时候骗过你!”
喂兔子去,最近小木和小八越来越肥了,我是不是偷偷宰了打牙祭?
摸摸小木的光脑袋,说说的,我哪舍得。
这兔子养久了都有感情了,可我怎么就琢磨不透你心里到底在想啥。
有时候你就躲在草屋里,在一块泥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