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般模样,孙星越加的期待了,忍不住心都加快了频率。
十八位女子见孙星步进来已知是谁到此,忙俯身下拜,孙星忙阻止了她们下步的动作。
并示意雨蝶留在下面,独自慢步向楼上走去,铿锵悦耳的弹布尔时急时缓,表达着弹布尔主人的忧郁与哀伤,似是那声音与心脏产生了共鸣,不自觉的涌出酸苦。
透过那珠帘,幔帐盈床之上,卓然而坐,柔玉生姿,曼妙婀娜,丝纱轻掩,琼颜朦胧,一双凄美明眸清如天台之瑶,流露着淡淡的哀愁,素玉小手带动那指尖而快而慢,轻盈在那银色的丝弦上跳动,闪动着淡淡的玉泽。
而然间,妙音突收,轻轻抬起头来,望向了站在珠帘外的孙星,楞了下,回身放下弹布尔,起身前迎。
孙星也下意识的挑帘走了了进去,顿时,一股淡淡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竟感觉一阵清爽。
“伊帕尔罕拜见万岁,给万岁请安——”她行的并不是宫廷礼,而是一个回族的贵族礼。
孙星忙伸手拉起,上下又看了一翻,身形颇高,纤侬合度,体态美至难以形容,素手滑若无骨,看来,这就是史上有名的香妃了。
“伊帕尔罕一路辛苦了,快些坐下休息。”
孙星又拉着她坐回床上。
“伊帕尔罕不敢劳辛苦。”
伊帕尔罕下意识的抽了抽小手却没抽动。
“这一路行程多少?”
孙星没话找话道。
“回万岁,去年始春而发,共一年又八个月。”
“走了这么久,真是劳累了。”
孙星揉捏了下她的小手,见她始终不敢抬头,又道:“你的汉语说得很好啊!”
“万岁过讲了。”
孙星拿起床的弹布尔看了看,“伊帕尔罕,这是什么乐器,朕听之甚为喜欢。”
“弹布尔,让万岁见笑了。”
“那伊帕尔罕,能不能再为朕弹上一曲?”
伊帕尔罕抬眸看了孙星一眼,伸手接过弹布尔,想了下,指尖又滑动起来,铿锵悦耳的旋律再次听起,听之让人竟无欲望之烦。
遥遥近万里,自有思乡之苦,孙星也不去打扰她,静静倾听着她用那忧美旋律的诉说,同时,孙星也燃起了思家的愁绪,遥遥万里还有个尺度,而自己却是遥遥期,根本就没有回乡的机会,母亲、父亲、导师……
天不怜人,人之忧,孙星似是与她有种同命相怜的感觉,手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