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子是自杀的啦!更何况主人不也是希望这父子二人早些除掉才好麽?
徐华凤道:“好啦,现在我要的不是杀这父子二人的凶手,我要的是他二人的谋反证据!”
张承勋叹道:[这父子二人老奸巨猾,根本找不到他的直接证据!”
徐华凤脸色大变,道:“你飞鸽传书,不是说已有了证据了麽?”
张承勋道:“只有间接证据,是这熊廷武一心想当傲仙宫主人的证据。”
徐华凤道:“是吗?证据呢?”
张承勋道:“跟我来!”
月色如水,夜凉如水,但是这半空高的刁斗之上,三个人却是火热的。
郑毅在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简直乐不思蜀。
周雅雯与傅娟,就在这拥挤的刁斗里,在这拥挤的一张大被理,被这勇猛无比的小兄弟,轮番上阵,纵情驰骋了好几回。
从来未经人事的少女,本来对这种事是又羞又怕,又爱又惧的,本该躲到绝对没有别人的隐密所在,只是一对一的……
而现在,两个女人都被他剥得赤条精光,并排躺在同一张大破之下,任由他轮番上阵,胡做非为……
就连羞也要羞死了,可是这十丈刁斗之上,别说因为“松筋活骨散”的关系而武功全失,就算原来武功不错的情况之下,也不敢轻易往下跳的……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之下,才会被这小兄弟剥得精光胡做非为的;也奇怪得很,就是这种又羞又怕的情绪之下,对他的侵袭行为,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就算他已换著去攻击身旁之人,自己似乎仍能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冲击!
就这样的互相感染,周雅雯与傅娟很快就崩溃了……
张承勋推门而入,这一次房里没有悬梁上吊的尸体,只有一个乾净整洁的卧室布置。
徐华凤道:“这是甚麽地方?”
张承勋道:“这是我睡觉的地方。”
徐华凤一怔,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麽?”
张承勋道:“你不是要看证据麽?”
他打开衣橱,将整排的衣衫全部挪开,就现出一个暗格,他再打开暗格,取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玉匣来,交到徐华凤手上:“你看!”
徐华凤捧著玉匣,只见上面浮雕著两柄无鞘长剑,剑穗相连成心形,心形之中雕著四个古篆字:“同心剑笈”
徐华凤大吃一惊:“这是同心剑笈?怎麽会在你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