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退走,萧惠仙再向郑毅伸手相握,道:“师弟,请上座呀!”
郑毅道:“在下……”
萧惠仙用力一捏他的手,娇声道:“人家已经叫你师弟了,你还在下在下的?
那就不是师姊弟了!”
郑毅道:“是,师姊说得是!”
举步走到下首一张椅上坐了下来。
萧惠仙嫣然一笑,也在左首的椅上坐下来。
珠儿手执银壶,替二人面前斟满了酒。
萧惠仙举起酒杯,欣然的道:“师弟,我不会喝酒,我敬你!”
她只是轻轻的啜了一口,郑毅望著她举杯的玉手,纤纤如笋,白腻凝脂,不由看得呆了,拿起酒杯,竟然忘了喝酒。
萧惠仙粉脸一红,低低的道:“你怎麽不喝?”
郑毅哦了一声!如梦初醒,忙道:“我喝,我喝!”
一口把酒喝乾了,珠儿看得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急忙捧著银壶,给他又斟满了酒。
郑毅举杯道:“方才是教主……”
萧惠仙不悦:“嗯嗯!”
郑毅一怔,急忙改口,“是师姊敬我的,现在该我敬你了!”
说完又待举杯喝下去,萧惠仙急忙伸手压住他的酒杯,道:“师弟,吃些菜再喝吧!”
珠儿终於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萧惠仙粉脸一红,说道:“你笑甚麽?”
珠儿道:“教主敬郑公子,郑公子又敬教主,这样子敬来敬去的,真是相敬如宾呀!”
萧惠仙听得脸上更红,娇笑道:“你嚼甚麽舌根呀?”
珠儿睁大美目,说道:“婢子并没有说错呀,郑公子不是教主的贵宾麽?”
月儿却接口道:“何止是贵宾,而且是入幕之宾!”
萧惠仙一把拧住了月儿的耳朵,骂道:“死丫头,这一路上你不也做了郑公子的入幕之宾麽?还以为我不知道?”
她拧得并不痛,月儿却故意大呼冤枉,叫道:“婢子只不过暂时代替教主,全力服侍您这位心上人而已……”
萧惠仙笑骂:“还须要全套服务?还包括睡觉?”
月儿叹道:“他是公子,我是奴婢,他要甚麽,我当然只好给甚麽……”
萧惠仙有意横了一眼,道:“是他要的?不是你自动献身……”
郑毅忙道:“不不,是我那日受了内伤落水,神智不清之下才对月儿姑娘,做了错事,